可知如今长安城中满城风雨都是为何?”
“满城风雨?究竟是何啊,朕怎么没有听说?”苻江故意问道。
程祖又说道:“就是、就是有关云大人的一些传闻,难道这几日各地呈上来的奏折陛下也没有看过吗?”
“啪”苻江一拍手中龙胆,喝道:“大胆程祖,朕看没看过奏章难道还要你质问吗?”
程祖慌忙叩首,说道:“臣不敢、臣不敢,臣只是一时语失,还请陛下恕罪。”
苻江一挥手,说道:“罢了,念你也是无心之言,也就不责罚与你了。不过说起关于云先生的一些传言,朕倒是有所耳闻,无非都是些无稽之谈罢了,朕根本就是懒得理会,如今先生尸骨未寒,却居然有人要出言诽谤,恶意中伤,朕看这些人一是忘恩负义,如今过上太平日子,就忘了当初是何人救他们出水火,二嘛就是这些人居心叵测,明在骂先生,实际上是指桑骂槐,指责朕失职,对吧?要朕说,这帮人才是真正的乱臣贼子,才应该千刀万剐,程卿你说对吗?”
苻江这几句话旁敲侧击,吓得程祖冷汗连连,他身后几位大臣中居然有人还发起抖来,程祖忙说道:“陛下圣明,臣等忠心事主,绝无异心啊。臣只是担心谣言盛行影响政局,又怕被贼人钻了空子,特来向陛下谏言要小心提防啊!”
“诶?程卿何必如此,朕又不是再说众卿,众卿忠心与否朕自然心知肚明。倒是程卿要朕消息提防,却不知爱卿所指何人啊?”苻江又说道,一步步把程祖往墙角逼。
程祖听苻江追问,心中更是慌乱,原本好端端的计划全都打乱了,原来程祖联络一些党羽今日进宫,就是想先发制人逼迫苻江亲口承认自己的过错,好为下一步罢废苻江,拥立苻柳造出声势,没想到苻江一上来就步步紧逼,根本不给程祖等人以喘息之机,无奈之下,程祖只好强装镇定解释道:“陛下多虑,陛下多虑,微臣之意也只是担心而已,并非有所指向,也许是臣杞人忧天而已。”
“哦?程卿居然仅是猜测,便弄得如此阵势,倒是把朕给惊吓到了,朕还以为真有人欲图谋不轨呢,却原来是虚惊一场。”苻江挖苦程祖说道。
程祖一听苻江又是在埋怨自己的不对了,无奈只能是连连赔罪:“是臣之错,是臣之错,请陛下责罚。”
苻江笑道:“程卿何必如此紧张,朕也只是说笑而已。诸卿若再无要事,便就退下吧。”说完苻江将眼一闭,不再理会殿下诸人,程祖一看这种情况,没有办法只好扶着腰慢慢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从大殿内堂传出,然后就见云孟快步走了出来,对着苻江躬身施礼道:“陛下果然好手段,一番穷追猛打弄得程祖等人丑态百出,破绽尽出。”
苻江也从王座上下来,走到云孟近前笑着说道:“先生倒好,待在宫中运筹帷幄就可,朕可是要整日装作样子做起戏来。”
云孟又笑着说道:“的确是辛苦陛下了,不过此番之后,臣估计大鱼就要有所动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