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苻江的心思,笑了笑说道:“陛下,是否担心慕容侯爷仍心念故国,如今伐燕会不好接受啊?”苻江点了点头,云孟接着说道:“这一点陛下却是多虑了,原先微臣对此也有此顾虑。只是伐燕之事重大,慕容侯爷谙熟大燕布防及兵力配属,伐燕之事若能有侯爷相助可谓事半功倍。故而前日臣已经到过侯爷府上,并与慕容侯爷有过一次长谈。几番试探之下,臣已可断定慕容侯爷绝非朝三暮四之人,而是绝对忠心于陛下的。倒是云孟先前失礼于慕容侯爷,还请侯爷多多海涵啊!”说着云孟又向慕容霸拱了拱手,
“原来如此啊!丞相之法情理之上尽管有些不妥,但也的确事出有因。毕竟伐燕只是重大,如今既然丞相也已说明,倒是慕容卿家不必再介怀了啊!”苻江听完云孟说明情况后,觉得只是一场误会也开始做起和事老来。
的确,今日慕容霸进宫是向苻江辞行的,说自己不能再侍奉在陛下左右。苻江爱惜慕容霸之才,如今听其要离开长安,当然着急,百般追问之下,慕容霸便将云孟到侯府与其见面之事讲与苻江,并说丞相怀疑其对陛下、对大秦的中心和诚意,言语之间尽是挤兑及怀疑之词。苻江听后也是极为不悦,埋怨云孟为何如此猜忌慕容霸,为了安抚慕容霸,苻江便邀其道天禄阁对弈。
云孟仅用几句话便化解了一场信任危机,这种能量使慕容霸第一次感到了惧怕,“看来以前的确是小看了这个年轻的大秦丞相了。”慕容霸心中想道,当然表面之上还要装出一副谦卑姿态,又是对着云孟拱手笑道:“真是难为丞相为陛下、为江山社稷的一番苦心了,今后若是有需慕容霸之处,丞相尽管吩咐。”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朕能有二位贤臣辅佐,真乃天佑大秦,天佑苻江啊!”苻江高兴地站起身,一只手拉住一人大笑着说道。
然后,君臣三人重新坐定,苻江问云孟道:“丞相既然要慕容卿家相助,如今正好,慕容卿家也在,有何事不妨说将出来。”
云孟拱了拱手说道:“陛下,伐燕行军不仅关乎数十万将士性命,更关乎陛下统一四海之大计,故而务必要此出必胜。这就要做到知己知彼,然大燕疆域辽阔,又号称有雄兵百万,战将过千,坚城无数,这些若没有对大燕国力及兵马战力极为熟悉之人参详的话,要战胜燕军却是极为困难的,而慕容侯爷在燕时不仅身居高位,而且还统领兵马,广有人脉,因此臣想若是可以等到慕容侯爷相助,简直有如天助一般啊!”
“对对对,丞相所言极是,那么便有劳慕容卿家了!”苻江连连点头称是,云孟看了慕容霸一直低着头的一眼,也没等慕容霸回答,便又说道:“其实也不用侯爷太过劳神,侯爷只需将大燕境内各地兵力驻防及将官布置在行军图中为云某标记出来,便是帮了云某一个大忙。”
慕容霸这时说道:“陛下和丞相信任,慕容霸自当尽力,只是我离开大燕已有一段时日,期间各地兵马是否已有调动我却不知,而且正如丞相所言,大燕地域辽阔,慕容霸一时也是记不清楚所有……”
“诶?侯爷不必着急,此事尽可回府中慢慢回想再做不迟。”云孟微笑着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