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邓羌,大敌当前你仍计较个人利害得失,哪里有半点军中元老的样子。”
杨安也气的咬牙切齿,说道:“我军主力半数以上都在他邓羌手中,如今他竟然以此要挟丞相,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丞相,末将愿领一支人马去将那邓羌擒来问罪。”
云孟轻叹一声说道:“此时我军绝不可再乱,若是再生枝节此役则必败无疑。”云孟于是又安顿众将盯住燕军动向,然后即刻独自催马前去邓羌所部驻地,云孟快马加鞭来到邓羌大营,守营军兵见到是丞相前来,不敢阻拦,连忙上前行礼,云孟问道:“邓将军何在?”
兵士忙回答道:“回丞相将军正在帐中。”于是云孟下了马,也未等通传便径直走入大帐,正好看见邓羌正与张蚝、徐成饮酒,张徐二人忽然见到丞相来了连忙起身抱拳行礼,唯独邓羌若无其事仍大口饮酒。
“邓将军好雅兴啊,大敌当前仍能安坐在此。”云孟冷冷的说道,
”哎呀,原来是丞相到了,末将真是失礼。”邓羌好像刚看到云孟一般连忙起身行礼,
“将军不必多礼,云某到此只是想问问将军,燕军即至,为何不遵我的将令出战迎敌啊?难道是要坐等全军覆没吗?”
“哦,是吗?丞相可真是冤枉邓某了,末将真的不知丞相之令啊,难道燕军真的打过来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邓羌满脸无辜的说道,
云孟脸色阴沉,强压心头怒火,此时帐外忽然由远及近传来阵阵喊杀之声,听声音应该是前军已与燕军交上手了,帐中张蚝一脸焦急的向帐外张望,邓羌也好像听到了似的,对云孟说道:“果真燕军来了,只要丞相一声令下邓某即刻领兵出战,而且保证战则必胜,只是不知那件事丞相可考虑清楚?”
云孟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好,那就依将军之求,遂了将军所愿。”
“好,痛快,丞相君子也,既然应允定会言而有信。”邓羌一脸得意的说道,然后冲徐成喊道:“拿酒来。”徐成忙捧过满满一碗酒递到邓羌手中,邓羌接过酒碗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碗朝地上一摔,大喝道:“来呀,给本将军抬枪备马,点起本部兵马随本将军杀敌去啊!”
三声炮响,只见邓羌跨马操枪,直插敌阵,来回冲杀如入无人之境,身后张蚝、徐成也带着大队左突右闪,一时间将燕军阵型完全冲散,其他秦军各部见机也都加紧反攻,战局形势开始逆转,秦军越战越勇,拔旗斩将,所向披靡,所过之处,燕军非死即伤,燕军受创,军心又开始浮动,节节败退起来,慕容评见状在马上挥剑叫嚣“不准退,压上去。”可他的喊声在退兵如潮面前显得那么无奈,慕容评见败势已无法改变,于是瞅中一个空隙,由亲兵护着逃出了战场,一路狂奔朝邺城而去,本来还在后面督军的宜都王慕容恒见到前方大军败退,已顾不得皇帝的嘱托,忙带着五万禁军逃到了内黄龟缩不出。至此,一番艰辛后云孟大军终于战胜了四十万燕军,面前燕都邺城已再无任何阻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