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涛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他到了秦军大营会被当做奸细,眼看就要被拖到帐外砍了,也顾不得形象,不住的哀嚎,高喊“误会,误会。≥ ”
云孟叫住兵士,问道:“你说误会,有何凭据?”
盖涛一个劲的叩,颤抖的身子说道:“丞相饶命,饶命啊,小人真的是李严帐下军师盖涛,今日求见丞相是奉李严之命来向丞相求救,小人怀里还有李严亲笔书信,丞相一看便知啊!”
云孟朝一旁蒋英使了个眼色,蒋英几步走到盖涛近前,果然从其衣服里摸出一封信来,蒋英将信又递给云孟,云孟接过信打开一看,看信的内容是李严所书,李严在信中说他一心投靠大秦,只是受晋廷蛊惑才一是昏了头脑寻求自立,如今已幡然悔悟,还请丞相高抬贵手在陛下御前美言几句,李严今后定会忠心主上,为陛下值守边疆,云云。云孟边看信边想“果不出我之所料,李严又是在故技重施,真是奴性不改。”云孟又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盖涛,只见盖涛面色惨白,满头冷汗,一脸惊恐的看着云孟。云孟将信往一旁一放,站起身快步走到盖涛近前,笑道:“真是一场误会啊,原来真是盖先生啊!哎呀,这是怎么弄的,先生快快请起。”说着将地上的盖涛扶起,又亲自为其松了绑绳,盖涛嘴里哎哎呀呀的只喊疼,云孟提鼻子一闻盖涛身上传来一股尿骚腥臭之味,云孟一皱眉又朝盖涛身上看去,心中好笑,原来是盖涛被云孟一番惊吓居然是小便失禁了。
云孟请盖涛坐下,自己又坐回榻上,笑着说道:“久闻盖先生大名,不过今日却因一场误会,令先生受惊,还望先生不要怪罪啊!”
盖涛此时稍微缓过了一些,苦笑着说道:“无,无妨,只怪小人没有将话讲清楚,故而才会生误会,丞相小心一些也不为过啊!”
“先生果然不是凡人,能着眼大局,李严能有先生这般人才,还有何忧愁?只是区区一封书信,又何老先生劳苦奔波亲自前来呢?”云孟略带疑问的说道。
盖涛将帽冠往正抚了抚说道:“丞相英明,的确小人来此,不光是为了此信,还有些话必须要向丞相当面禀明。”
“哦?还有何事先生请讲!”云孟又问道,盖涛朝一旁蒋英看了看,没说话,云孟知道他的意思,便指着蒋英笑着说道:“这位乃是我得力心腹之人,先生不必担心。”
盖涛清了清嗓子,说道:“小人又一个消息要禀告丞相,那凉王张天赐此番大军而来并非是为了讨伐略阳,他口口声声说是因为李严自立成了叛臣,故而兴兵,这只是掩人耳目而已。”
“是吗?这云某倒真的不知。”云孟面露惊讶的插言道。
盖涛点了点头又说道:“其实在此之前,张天赐便送了封密信给我家主公,说兵进略阳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秦,希望李严更够识时务与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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