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晚看在眼里,喝了一口茶,便说“这曼陀罗下得极为精巧,只要你们用上了五日,必定毁容,还危及性命。哎,太子妃此次实在过分”
“那凤妹妹的意思是”陆雨琴追问。
“我哪里敢有什么意思,只不过陆大姐姐快要嫁给三皇子了,太后娘娘也是看重你的,你可不能出办点事儿啊。不然,陆大姐姐就将这些脂粉扔了,不要用就是了。”凤倾晚说道。
此时,陆雨琴眼睛一亮,反倒有了主意。
她不知凤倾晚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但与凤倾晚交谈一番,的确是让她茅塞顿开。
陆雨琴嘴上答应着“也只好如此了。”
姐妹两人离开了凤侯府,路上,陆雨画愤愤不平,道“大姐姐,你真要将此事掩盖下去吗我们该告知父亲让父亲给我们做主”
她们好不容易才有了出头的机会,现在又被陆雨燕
算计,她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
陆雨琴摇晃了一下扇子,哼了哼“她现在是太子妃,父亲是不会替我们做主,以父亲的个性,肯定会将此事压下去,让我们不要声张。”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受陆雨燕欺凌了吗”陆雨画撅着小嘴,绞着帕子。
“方才凤倾晚已经说了一个好主意,我们照做即可。”陆雨琴用扇子遮住了半张脸,目光流转,冷冷笑着,“到时候,无论是皇后还是太子,也保不住陆雨燕”
第二天,姐妹两人便将一盒脂粉送给了太后,太后见了很是欢喜,但她年事已高,很少涂抹脂粉了,转而又赏赐给了张姑姑。
那脂粉是从藩国进贡而来的,实属难见,涂抹在脸既是贴合,又是红润,旁人见了皆说张姑姑气色越发的好看。张姑姑自然每日涂抹,可没过两日,张姑姑脸上便出现了红肿脓包,而后就昏迷不醒。
太后急忙传召太医,张姑姑跟随太后多年,太后早
已把她当成了自家人。
太医看不出什么毒,但见张姑姑脸上的脓包,便说毒是从脸上渗进去的。
太后震怒,立即把陆雨琴姐妹两人提进宫,姐妹两人哭哭啼啼,只说脂粉是陆雨燕赏赐的,她们并不知道脂粉有毒,而且她们脸上也有了红斑,与张姑姑一开始的症状颇为想象。
“雨燕”太后眼睛转了转,面上怒色仍未消除,她紧握着扶手,转而盯着太医,“你可能解毒”
“臣臣无能,脂粉里头有曼陀罗,但还有另一种烈性毒,臣并未见过,不敢随意解毒”太医颤颤巍巍,实话实说。
太后目光凌厉,怒道“把太子妃叫来,哀家要问个清楚”
陆雨燕本就在偏殿抄写佛经,倒也来得很快。
一见太后,便被勒令跪下。
陆雨燕有些惊惶,仓促跪下,导致发髻上的金簪松脱了,掉在了地上。
她看见心爱的金簪摔坏了,也不敢伸手去捡。
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南轩旻面前不得欢心,太后又不待见她,她如履薄冰,日子过得并不舒心。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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