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阉人就是畏畏缩缩,办不了大事皇上派人来诊治殷黎,他却闭门不见,已然是大不敬,还需要给他面子吗”孟炜亦是恼怒,拔出刀来,看了一眼凤倾晚,“没想到你是个够胆量的。”
说罢,他运行内力猛地往木门上一劈,登时就出现了一道裂纹。
孟炜再是上前踢开,那木门应声而倒。
后门院子的奴仆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竟然劈门闯进来了。
孟炜的刀剑入鞘,冷笑“你们耳朵聋了吗方才没听到敲门声,非得让老子用这种法子进门。不过此事怪不得我,你们去禀报一声,告知实情,让殷将军别将这账记在我头上来。”
奴仆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模样,哪里敢回嘴反驳,急忙就去通报。
不多时,殷峥可算来了,他是武将,步伐飞快沉稳,眼力也是极好。
他看见地上破碎的木门,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
殷峥黑着一张脸,道“陈公公,你们好大的面子啊”
陈公公刚被提拔上来没两日,胆子小着,只好说道“是是凤姑娘的命令。”
孟炜瞥了他一眼,心里再骂一句阉人就是胆小。
殷峥也听过凤倾晚的名号,知道她医术高明。
可他对林盛天忠心着,就凭着凤倾晚是老皇帝派来的,他就不会让凤倾晚给自己的儿子诊治,免得欠了凤倾晚恩情。
殷峥眯了眯眼睛,说道“听说齐人蛮横,今日一见,果然是真的。凤姑娘,你在我府上大闹,实在是过分了吧我今日不与你这等小女子计较,你请回吧。”
凤倾晚不急不躁,上前笑盈盈的说道“我既然来了,殷将军不妨让我给令公子把把脉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殷峥牵扯了一下嘴角,道“犬子已经病入膏肓,时日无多了,作为父亲的,不想他再喝药难受。”
凤倾晚不着急,又是说“听闻殷将军的夫人是伤心过度而亡,乃是因为殷将军的爱女走失了,再也寻不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这样”
“你”殷峥变了脸色,这事儿是他不愿意提起的,凤倾晚今日却当着他的面提起来,怕是不想要命了
孟炜蹙眉,下意识上前,免得凤倾晚出事儿。
陈公公亦是打着颜色,想让凤倾晚赶紧赔罪,别再揭殷峥的伤疤。
“我这儿有殷姑娘的一点消息,不知道殷将军是否想知道。”凤倾晚问道。
众人一愣。
殷姑娘走失了许多年,殷峥用尽了办法,也没寻到人,就连消息也是没有。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此死了,只是想着她走失了,忘了回家的路而已,她一定还在别处好好地活着。
而现在,凤倾晚却说她知晓自己女儿的下落,殷峥的希望又是重燃了。
只不过他也不是傻子,想了想,便冷飕飕的说道“你是齐人,刚来天麟不久,你又怎会知道我女儿的下落,你莫要诈人了你可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就算是皇上护着你,你也别想活着回去齐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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