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达鲁心中欢喜,但也没有表露于面上,只是点点头。
处理好了南轩宸的伤势,凤倾晚让他多歇歇。
屋子里忽然多了好些人,吵闹得很,但凤青璟依旧是迷迷糊糊的睡着。
耶律韩也包扎好了,但这点小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杨紫钰在他旁边仍是不敢作声,目光还有些闪躲,
她想要开口问什么,然而此时,凤倾晚从房间里头出来,耶律韩抬眸说道“人还没死吧”
凤倾晚习惯了他说话带刺儿,知道他如今仅是说说罢了,便没有再计较。
她坐下来,淡声说道“如果你下手轻点,他至少比现在还要好点吧。”
“啧啧,怎么怪起我来了”耶律韩说道,“是他要挑战我,又不是我逼他的,我也不知道他原本就受了伤啊”
凤倾晚一噎,无从反驳。
“那你们什么时候请喝喜酒”耶律韩又是问,“现在齐国和藩国无战事了,我应该能去喝杯喜酒吧”
凤倾晚蹙眉“你就像个媒婆。我答应与他成婚了吗你怎的那么多事”
“哦我瞧你们要死要活的,所以才成全了你们,你现在与我没答应与之完婚那岂不是耍我了”
耶律韩作为藩人,最为欣赏敬重铁铮铮的英雄,他
把南轩宸当做对手,自然是南轩宸有本事,又舍得为凤倾晚付出性命,他才成全了两人。
凤倾晚喝口茶,还白了他一眼“谁让你多管闲事,现在都是两败俱伤,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爱决战这一套。”
“当然”耶律韩挥出了自己的拳头,“只有拳头够硬,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和领土”
凤倾晚反倒笑了笑“光是用蛮力,有时候是治理不好自己的领土的,人终是有老的一天,你的拳头不可能永远都能打败敌人,若以拳头治理领土,你日后也会被别人的拳头打败,抢走你的领土和女人。”
耶律韩皱紧了眉头“你有时候说话真难听,却有几分道理。”
“能让摄政王觉得有道理就行了,也不浪费了我的口舌。”凤倾晚说道,“摄政王已经离开藩国好些日子了,理应也该回去了,相信你回去之后,藩国会有另一番新的景象。”
耶律韩干脆说道“明日我就走,不必送我了”
“我是不会送的,你倒不用自作多情。”凤倾晚说。
他哼了一声,也不搭理凤倾晚,让杨紫钰开始着手收拾。
这屋子里住着两个伤者,地儿是不够睡的了,所以耶律韩就让村长再安排一处住处。
杨紫钰正收拾着,便让耶律韩先行过去,她等会就到。
他左等右等,也不见杨紫钰回来。
过了会儿,反倒是凤倾晚来了。
她往里看了看,也不见杨紫钰的身影,便是说“杨姑娘没来”
耶律韩闻言,就知道不对劲,他立即披上了单衣起身,道“她没过来。”
凤倾晚瞥了他一眼,道“看来人是跑了。”
杨紫钰在早半个时辰就离开她那屋,但临行前杨紫钰说了些奇怪的话,才让凤倾晚觉得不对,故而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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