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儿,伸出手,“先前委屈你了,来,上马吧。”
流萃看着夏奕那只宽大的手,有一丝的晃神,而后才慢慢的伸出手。
她抱着夏奕的腰部,既是胆怯又是欣喜。
就算再大的风雪,她也都不怕了。
宅子里头,凤倾晚早就收到了凤青璟的信件,而且那上头还有凤家印章,不是轻易就能造假的。
听闻夏奕已然将京城的事儿处理得七七八八,今日也要将凤侯爷送回京城?,算是遵循对凤倾晚的最后
一项承诺。
因为怕凤侯爷认出地儿,所以他的眼睛是用黑布蒙着,他看不到凤倾晚,只能抓住凤倾晚的手,哽咽道“倾晚”
他不想离开,不想就此丢下自己的女儿。
“父亲,快回去吧。”凤倾晚扬了扬嘴角,安慰道,“女儿是不会有事儿的。”
凤侯爷如何舍得,他驰骋沙场多年,如今栽在一个小滑头手里,还赔上了自己的女儿
侍卫拉扯着凤侯爷离开。
可凤侯爷挣扎着,还想要将黑布扯下。
凤倾晚知道,一旦凤侯爷看了不该看的,怕是没法平安回到京城了。
她只好吩咐道“快把人打晕。”
凤倾晚都发话了,侍卫怎会不从,当即就将凤侯爷打晕了,把人抬上马车。
凤倾晚站在门口,看着马车远走,仍是舍不得回去宅子内。
侍女劝着“姑娘,你身子还受不得风寒,不能在这儿站久了。”
虽然这附近都没有人烟,但还是要小心为上,不可让凤倾晚?暴露了行藏。
凤倾晚嗯哼了一声,这才转身进去。
过了这十来天,她自己也能诊断出喜脉了,夏奕还是没有骗她的。
屋子里点燃着炭盆,但还是敞开了点窗户,免得太闷了。
凤倾晚已然习惯了午睡,可今日睡得极为不踏实,迷迷糊糊间发现有人在整理她的碎发和掖被子,她瞬间就惊醒了过来。
她喘了口气,对上夏奕那双温和的眸子。
夏奕嘴角勾起,道“做噩梦了”
凤倾晚恢复了正常神色,挪了挪身子,不想与夏奕太过靠近。
夏奕见状,便慢慢的说道“我已然遵守了自己的诺言,你也不该对我如此抗拒。凤姑娘,过桥抽板这
把戏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我若?还想要卷起风浪,有的是手腕。”
这等于是在威胁凤倾晚。
凤倾晚忍不住笑了笑,侧眸盯着夏奕“我自然知道,夏氏苦心经营那么多年,怎么也有点底子,都怪我和王爷当初没想到那么多,以为夏氏就一个夏宫罢了。不过我夫君尸骨未寒,我又怀着他的孩子,你让我对你笑脸相迎未免太过分。”
怎么说,夏奕还是她的杀夫仇人呢。
夏奕沉吟一想,也觉得凤倾晚说的有道理,便不好勉强了她。
他看了看窗外的风雪,说道“快过年了,你想去哪儿养胎呢往南边一点,气候会暖和一些,你就不会受什么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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