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尔白了凤倾晚一眼,觉得她口气未免大了些。
一个齐人大夫而已,嘚瑟个什么。
然而此刻古安是在给太后喂蛊虫,所以才避免了凤倾晚在场。
耶律凯目不转睛看着,想着等蛊虫的效用一起,他们以后的母子情分就会回来了。
蛊虫已经钻了进去,古安也有些坐立不安。
按照道理太后是要昏睡个几日,可耶律凯并不放心,硬是要寸步不离的守着。
却不想这个时候,有侍女惊叫一声“太后流血了”
耶律凯猛地站起来,靠前一看。
太后此刻竟是七孔流血,模样惨烈
“怎么回事”耶律凯质问道,“太后是怎么回事”
古安脑袋一嗡,也有些慌了神,道“这这大
王不必着急。”
他急忙给太后把脉,发现太后的脉象若隐若现,显然是快不行了。
古安年迈的身子颤抖着,道“太后太后怕是不行了。”
耶律凯震怒,一脚把人踹开,“混账东西你母后还好得很”
“大王,奴才早已说过,这等蛊术到底是会伤身子的,已经劝过大王了。”古安觉得自己委屈得很,他只不过是想要保住全族人的性命,而且他也没想到藩国太后的身子会如此虚弱,竟连一条蛊虫都承受不住。
耶律凯根本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问题,他只会觉得是古安的无能。
他抓住了太后的手,感受到自己母后的手在逐渐冰凉,他稳了稳心神,顿时想到了那个齐女来。
“万卿呢把她叫唤过来快点”耶律凯怒声大喊着。
铁卫和侍女都乱了,急忙去唤人。
幸亏凤倾晚和木尔就在不远处,把人叫唤过来也不过是短短时间罢了。
凤倾晚脚步还不算快,但看见了殿内此番情景,心里头有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就加快了脚步。
“快点万大夫母后快不行了”耶律凯声音恳切,眼眸里还凝聚着泪珠。
他让开了位置,凤倾晚稍稍看了一眼,便拧紧了眉头,道“太后怎么会忽的七孔流血你们做了什么”
耶律凯欲言又止。
古安更是不想说出口。
凤倾晚见情况紧急,只能先下针封住了穴道,再摸了摸藩国太后的脉搏,心里已然猜到了几分,她脸上掠过怒气,回头骂道“是谁是谁给太后种蛊虫的”
古安惊讶,抬眸看着凤倾晚那张发黄黝黑的脸蛋,她虽是其貌不扬,却能如此之快就能诊断出太后中蛊
了,看来此女的确是有些本事。
他心中更是清楚,只有太后平安无事,他和族人才能活命。
故而他现下什么也不管,说道“这是大王的吩咐,我给太后种下的绝情蛊。”
凤倾晚冷笑“别说太后现在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蛊虫,就说这绝情蛊吧,实际就是让人断了七情六欲,忘记俗尘世事,算不上是什么好的蛊术,你怎能随便用”
古安被训斥得不敢坑一声,只能低着头。
倒是耶律凯实话实说“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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