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如此大动作不禁牵扯着疼痛,他拧了拧眉头,道“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或者说说假话,让我听下去”
“你在外边听着,我如何说”南轩宸白了他一眼,“无论我刚才说什么,你心里都会怀疑真假,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耶律韩一屁股坐下,咬牙切齿“你越发狡猾了不过我到今日才知道我那侄子更加狡猾,他现在是不惜用上蛊王,就是要将我置之死地”
“在此之前,你也该想想自己为何这般讨人嫌,让耶律凯起了这样的心思。”南轩宸提醒他。
耶律韩一副不听劝的模样,紧盯着南轩宸“那你要如何男子汉大丈夫,你就不妨说真话”
南轩宸摸了摸凤倾晚的手,见她一直不做声,道“你说吧。”
凤倾晚回过神来,看了看两人,才说“我想要蛊王。”
耶律韩的面色更是难看,眸子如利鹰一般,像是要将凤倾晚给撕碎。
他只感觉到自己这两条肋骨白断了
凤倾晚无畏的对上耶律韩的双眼,又说“但我又不想交耶律凯这个朋友。”
“呵呵,你这是什么意思吃了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是荡富想要立贞节牌坊”耶律韩气在头上,说话毫不忌讳。
南轩宸已然是极度不悦,手指骨微微泛白“你说什么”
两人如今实力悬殊,但耶律韩向来不是个怕事的,他冷哼一声“我说错了你们夫妇两人既想要蛊王,又不想与耶律凯结盟,天下间没有这样的好事吧木尔那意思不是很明了就是想要我耶律韩的命除
此之外,你们别想用其他法子得到蛊王我清楚自己侄儿是什么德性,你们若是要硬来,他只会将蛊王毁掉,他们到时候也是会一场空。”
此时此刻,耶律韩还觉得他们夫妇两人甚是贪心,什么都想要呢,他看不起这样的人
若是他们做了小人,就是要将自己交出去,那倒也痛快些。
凤倾晚冷了面,道“听你这意思,是无所谓我们将你交出去换取蛊王了”
耶律韩一噎,竟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因为他心底里明明是不想的,他虽与南轩宸是宿敌,不过那也是曾经的事儿。后来发生了不少事,他们虽是互有利用,可也是互相扶持才走到今日。
藩国男子大多血性,耶律韩更认为共过患难便是至交好友了。
就不知道他们夫妇两人是不是也这般想法
见他沉默不做声,凤倾晚心中有了计较,又说“你既然不愿意,那在这里叫嚷什么,不如帮忙想想对
策更好。”
耶律韩失了面子,不服气嘟囔道“还能有什么法子,木尔不都是说明了还能让南轩宸潜进藩国王宫把蛊王偷回来吗”
谁知道凤倾晚一听,脸上扬起一抹笑“这主意倒是不错。”
南轩宸嘴角抽了抽,怎么这等苦差都是他来做他来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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