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现在有什么权利提起那一个逝去的孩子?你最好在我的面前不要提起他的一丝一毫,否则的话,你只会让我更加的恶心你,而且你现在居然说你想要弥补我,早些时候你做什么去了?不是只顾着自己的那一个未婚妻去秀恩爱了吗?”童馨似乎终于是笑够了,她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直视着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一字一句的开口,尽量把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发音得清楚。
陆瑾年知道自己多说什么都无益了,如果他现在告诉这个女人,自从她离开以后,自己心心念念的人都是她,估计童馨此刻会当做更大的笑话来笑的吧,所以他索性识趣的闭上了嘴。
他耐着性子认真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理解童馨现在一切的情绪激动,到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他并没有觉得这个女人发发脾气有什么不对。
“你不是想要弥补我吗?你觉得你该从何弥补呢?”童馨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有些凶狠的盯着眼前这男人,她越看越觉得气愤。
突然被这么一问,陆瑾年一时有些压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童馨此刻就像是钻了空子拿到了话语权一般:“现在说不出来话了吧,说不定你不也只是你暂时的想法而已,你根本就没有好好的想过该怎么弥补,所以说现在请你滚开好吗?滚出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我不愿意再见到你,因为真的会让我的眼睛受到污染。”
语气虽然说不那么的激动,可是里面带着的怒火,依旧能够让人望而生畏。
陆瑾年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开口解释,自己拖沓着步子慢慢的打开了病房的门走出去,刚打开门就看见两个男人迅速的闪到了一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证明他们刚才并没有偷听。
杰森最先从被发现的尴尬中缓解过来,他再次上前一步扶住了陆瑾年:“就算这一次交谈都不成功,那我们先回去从长计议,这件事情需要慢慢的来,他现在身体也在休养之中,切不可让她情绪过于的激动,你自己也是。”
就这样杰森就带着陆瑾年回病房了,乔少梁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从刚刚他偷听的情况来说,两人的相处并不是那么的融洽,他莫名的就像松了一口气一般,极力的在自我辩解这个女人还是守在自己身边的。
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他这才慢慢的推门而进,看见童馨就像受气一般的窝在床的一角。他放弃了自己的脚步,慢慢的走过去,随手拿了一个枕头放在了床头那里垫在后面靠墙,然后扶正童馨,这样她整个人才算是躺好了。
童馨此刻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动作,只是任人的摆布,别人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的感觉。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面很难过,可是你要知道,那个宝宝如果知道他的妈咪,因为他的离去而这么伤心的话,我相信他离去的路上肯定也不会太开心的,所以说你要是让他走的开心一点,就千万不要这个样子。”乔少梁本身就不太会安慰人,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了安慰这个女人,乱七八糟的说了些什么,反正大概的逻辑似乎是说得过去,可是没想到自己越说就越看见这女人的脸色难看。
他手忙脚乱的扯纸巾试图为这个女人擦拭着眼泪,嘴上还在忙着解释:“你也知道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可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出来,我可以帮你解决,可是你这样一直闷在自己心里的情绪,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难过,他就跟着难过,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心,他也觉得自己的心情畅快,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跟着女人一起得了一模一样的病。
“我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其实认真的想一想,出车祸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控制的,可是我却把一切的错都推到了他的身上。”童馨微微的蜷缩了自己的腿,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面,她有些犹豫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
乔少梁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此刻的他最好是什么话都不要说,毕竟凡事都是有两面性的,只是当事人决定要站在哪一边而已了。
他现在最好的状态就是轻轻的揉了揉这个女人的头,对她示意自己还在她的身边一直陪着她,这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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