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闭目入睡之际,轻声细语,霸气不失
“你是我的人…类。”
闭上眼的那一瞬间,闪现出了四张甘愿送死的人脸,从最初到最后,四张脸……四个人……
继而嘴角不自己的微微扬起。
齐珊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相拥而眠,让心里的疲倦和痛苦,随着轻柔的接触,一点点融化……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安顿好龙芗两人,夏母和魏素洁闲逛到了空旷的前厅。
“你和志刚的事……还是好好谈谈吧~!”纠结之下,夏母还是语重心长的开口劝道。
这话一出,魏素洁瞬时停下了步子,转头之际极近墨色的眼眸里露出了一丝怨愤
“他都已经把我甩了,还有什么可谈的?”
说离婚的不是她魏素洁,而是秦志刚。事到如今,还想劝和他们,到底是为什么?理由不用多想,一想魏素洁就忍不住朝着身后人失控怒吼。
“你到底是怕我和秦志刚孤独终老?还是怕我太过自由?”太自由了,会控制不住人,也控制不住心,束缚住了便一切都在控制之中!
越想越是忿恨委屈
“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忍不住一声怒质,魏素洁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一如当初。
几乎是下意识的拉住了魏素洁,脾气一向直来直往的夏母,此时此刻反倒语塞了
“有话就说,没话就松手!”魏素洁的脾气自然也不迁就谁,可偏偏对眼前这个人一迁就就是二十年。
曾经的花样年华,如今的迟暮之龄。
夏母皱眉,松开了手。魏素洁心里一沉,酸楚涌上心头,哀怨至极的看着夏母……
“你还真松手啊!秦……”
正骂着,夏母开了口
“我不松手怎么拿东西?”说完白了一眼魏素洁,伸手将项链拿了下来,当项链取出时,魏素洁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喉咙,吐不出也咽不下……
于是哽咽了。
“你一直戴着,他就不介意?”
看着夏母将项链和戒指分离,魏素洁忍不住酸溜溜的问道,心里却更在意一直二字。
“得了吧~你恐怕巴不得他介意。”眼前人的心思,永远很容易猜,本就是个自私自爱的人,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而且丝毫不加掩饰,这样的人当初吸引了她,因为很多人连自私都需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而魏素洁却不屑伪装,好的坏的,全都是真的。可谁能想到这样的人,为了她连唯一真实的自己都肯丢掉,自暴自弃
看着口里的项链,语气怀念的说道“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他希望我的手上只带婚戒。”想到已经不存在的人,夏母的话也说得柔了几分。
虽然于情于理,这份怀念并没有丝毫过错,可魏素洁看在眼里仍旧心中一紧,泛着酸刺着疼,小心眼的计较着,因为时间所剩不多,她还能计较多少年?
眼见夏母取下婚戒,转而想带上自己曾经送的戒指,当机立断的制止了。
“不用了。”
夏母不解的看向了魏素洁,只见后者一脸的不甘,夺过她手上戒指,接着取下自己的项链,套在一起,再重新为她带上。
完了才一脸骄傲得意的哼了一声
“戒指是我送你的,项链是你送我的,套在一起里蛮好。”说着点了点头。
听着这话夏母忍不住笑了,这人……虽然一脸无奈,却不得不说这话听着顺耳。
“怎么?”见夏母一脸的无语,魏素洁尾眉一挑,颇是得意,就像争夺玩具成功的孩子一样,炫耀自己能干的同时,也不忘打击对方“挂脖子上,可比套手上离心脏近。
从始至终,她要的只是那颗心,也只剩那颗心。
当两人手拉手离开后,秦志刚和秦烨才从一侧的楼道中走出,秦烨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侧的秦志刚。
“爹,我觉得我俩有时候太像了!”同样的断臂,同样的苦逼,同样爱着一个从一开始就不属于自己的人。
“当初您怎么就答应我妈了呢?”明知道是气急败坏时候的冲动举动。
秦志刚呼出了一口气,神情轻松了不少
“你妈年轻时很凶的……”说完转身同样拍了拍秦烨“小子,别一时头脑发热。”
秦烨听见这话,想到龙艾,无奈的摇了摇头,终究不属于他,突然觉得这老天爷怎么就那么的偏心眼儿,他这好好的直男,身边全是令人惊叹的好女人,好是好可都是名花有主,还都是花对花,这不是逼着他草对草吗?
甩掉脑子的花花草草,他还身负给老秦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对~!这才是重中之重!
是夜,所有人都安然入眠时,严雅才结束手上的工作,准备回宿舍。刚走到门口,就遇上了周仓岩。
还没回过神,一股异味,紧接着就身体一沉,失去了知觉。
周仓岩立马背着人朝制定的地点行进,与手下人汇合后,便趁着夜色,消失在了黑暗中……
当秦丽放心不下来到中央控制室找人时,才发现人不见了………
警铃大作时,所有人都被惊醒,匆匆赶到中央控制室门前,看见的是一脸焦急等待的秦丽。
“怎么回事?”
“严雅被人绑走了。”
“不可能!”龙艾当即反驳,防御系统是她编写的,没有指纹和瞳孔识别是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周仓岩和他的人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几千年的事情是一开始就设定的,不过本文不会过多的描写,只是会提到。即便这个故事结尾了,秦楠一行人的生活也会继续,几千年的谜团也会继续存在。
如果不是自身的事情,这文应该不会这么仓促的结束,对此,我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