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的念想,自己还是个孩子。
“云生弟弟,你真的有办法让我们不卖笑,也能挣钱?”宛娘的心思全都在罗云生刚才说的话上,对于骑虎女子的事情完全不放在心上。
罗云生扭头看了芸娘一眼,却见芸娘姐姐眸子里全都是泪水,而泪水的名字,叫希望。
罗云生点点头道:“自然是可以的,天地混沌有阴阳二气,女子自然也可以顶半边天的。”
那女子骑着老虎紧随不舍,一脸好奇的说道:“小铁锤,你竟然敢不搭理你红姨,不怕你红姨抽烂你屁股?”
罗云生有些愠怒,我都不认识你,你小铁锤小铁锤的叫那么亲切?
不过人家刚刚救了罗家庄,自己这般无礼也不好,保不齐人家跟父亲真的有救,而且这个时代,能拿老虎做宠物的,还真的说不准是能人异士。
当下止住脚步,朝着那红衣铠甲女武士行了个晚辈之礼,“这位姐姐,我不认识你,烦请您速速离开,不然我动武了。”
老娘交代了,离这老娘们远点。
那红衣女子却并不是小气之人,见罗云生不愿意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一拍老虎的屁股,老虎慢吞吞地跟在三个人后面。
罗云生无可奈何,却又不敢真的上前。
万一老虎张嘴咬自己,自己又不是武松,肯定打不过人家。
………
“云生弟弟,你是想传授我们你种雪巾的生产之术吗?这可是你的独家秘方,你交给我,你娘不得打死你?”宛娘和芸娘一路上,嘴不停歇,既不愿意占罗云生便宜,又不甘心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红衣铠甲女武士一直吊在罗云生后面,老虎走出了猫一样的步伐,而且似乎根本不用罗云生领路,她就能寻到自己家门口。
看来跟母亲有旧,那老娘怎么一脸嫌弃之色?
顷刻间,罗云生内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但是又不敢开口,因为老娘的阿童木抛射,太危险了。
一行人走了半柱香的时间,罗云生忽然停下,“二位姐姐,你们知道,咱们罗家庄谁会木匠活,谁会铁匠活吗?”
宛娘愣住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好弟弟,先解决了姐姐的问题,再去准备修你们家的房子也不迟,毕竟你娘不是最近没拆家吗?”
罗云生脑门都是黑线,“我帮你们是好事,娘亲怎么会拆家呢?我要木匠和铁匠,不然这雪巾做不出来!”
芸娘则确确实实比宛娘聪慧一些,脱口而出道:“云生弟弟生产的雪巾那么多,那么精致,肯定有作坊,有工具的,莫非云生弟弟想要给我们也做几个这样的工具?咱们去李大娘家,李大娘就会木匠活,铁匠活也会的!”
“走,去李大娘家。”
李大娘家,一双眼睛红肿到看不见任何事务的妇科大夫正拿着一把锄头,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口。
远远的听见脚步声,就立刻喊道:“李大娘是我的人,虽然他还没嫁给我,但是某也不会允许你们安排婚配给其他人的!”
很耿直的男人,尽管他满头是包,眼睛被揍得都睁不开了,但他依然在坚持。
而且他也是罗家庄目前唯一允许进入的男性。
“狗日的,睁开你的瞎眼,老子是村长,赶紧让开!”
罗云生怒斥道。
往日里对罗云生慈眉善目、和和气气的大夫,今日竟然鲜有地硬气起来,“你骂俺狗日的也没有用,你是村长,谁知道你跟丧天良的官府有没有勾结,现在除了俺,所有男人都不许进大娘的院子。”
“大娘,我是云生啊,你把门打开,有事寻你。”罗云生大声喊道。
屋里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而这边儿大夫则挥舞着锄头,不知疲倦的使着一套疯魔锄法。
“这就很尴尬啊!”
罗云生很是无奈,李大娘不开门,这厮又拦着,不好弄啊。
红衣铠甲女武士摇摇头,一拍老虎脑袋,“小裴,上去把他叼走。”
“你想干什么?别靠近我!”大夫只感觉一阵风声过后,自己被什么庞然大物叼了起来,然后一股腥臭之气只冲脑门,喊了句,“狗日的,你让大虫吃我。”
便昏死过去。
“谁敢欺负大夫,想尝尝奴家的丈八蛇矛枪吗?”大门敞开,威风凛凛的站着个黑脸女将,手持丈八蛇矛枪。
那红衣女武士一看竟然是熟人,笑着说道:“大娘,连红拂都不认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