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知道自己不能来硬的,那会伤了大娘和府上的自尊,如果就此妥协,那就又错过了一个难得的机会。
他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大娘如此坚持,衙门就暂且不拿人了。不过,询问二娘的事,我和大娘一起来。”
赵月娘听说不拿人了,脸上也不在绷住了。语气缓和些说道:“这事是肯定要问的,家有家法,东闾府也不可能就此纵容府上的人胡作非为。若是玉喜一定要与我一起问她,那也好。只是,差役这些人就不要站在一边了。”
梁玉喜点点头,也同意照此来办。
梁玉喜让朱权把人都带走,回到后堂时,见大娘正跟丫鬟翠萍交代,让她把二娘一个人悄悄的带过来。
于是,赵月娘坐在上首,梁玉喜坐在客位等着。不大一会功夫,翠萍扶着李雎儿就上堂来了。
只见李雎儿一步一停,步履十分艰难。脸色早没了往日的神采,而且行走都是很痛苦的事情。
要是平日,赵月娘见了不知多心痛。只是,今日这事这么也是一个阴影。看见李雎儿,就像看见了一个败家的人一般。
李雎儿看这两人的架势,也知道不妙。她躺了两天也想过衙门可能回来找自己,不过,梁玉喜今日虽然穿了官服,也没见一个官差,这有点不好捉摸了。
赵月娘示意翠萍扶李雎儿坐下,李雎儿原本要道个万福的,也就只好先坐下。
赵月娘先开口,只是语气淡漠:“你好些了吧?”
“好些了,多亏了大小姐的伺候。”
“嗯,珏儿我已经教训了,这事都是她的不对。虽说是误伤,这姑娘家使枪弄棒的不知轻重,这可不行。”
“大姐也别责罚她,她知错就好。”
“难得你这么大度,事已至此,你就好好养伤。”
李雎儿听到好好养伤,心里才觉踏实了一点。
“谢大姐。”
“另外,我和梁县令有个事要问问你。这事嘛,就是府上的一个宝匣的事。”
“大姐但问无妨,我但凡知道的一定说出来。”
“这事说来话长,不过就是念空道长来做法事那天发生的事……”
李雎儿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心想坏了,莫不是和念空的私情被发现了。不过也不对啊,要真是跟念空私情被发现,大娘能这么客气吗?
“大姐说的是……”
“那日,府上有一个宝匣无缘无故丢失了。在老爷的书房里。这东西吧,其实也不是什么宝贝,也不是金银玉石,它只是个府上的传家宝。你若是知道下落,或是把玩过,最好就把它拿出来就是,府上也不去追究什么,都是府上的东西。”
“这个宝匣,是什么样子的宝匣?我记得老爷书房里的古董字画倒是不少,匣子一类的倒是没怎么见过,我房里也没有啊。”
梁玉喜在一旁说道:“念空道长已经被捕房拿住了,他也说了不少的事。具他回忆,当时在老爷院子的人,就只有你和他去过……”
李雎儿听到念空原本有点慌,不过她反应也很快:“玉喜这话说得,好像只有我跟念空在,非他即我似的。那些下人进出也不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