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家事,我看不必劳县衙的过问了。她的话信与不信,我倒并不觉得那么十分要紧,对簿公堂我倒是觉得万万不能的。”
赵月娘把话封死后,梁玉喜心里懊恼不已。
见他沉默着也不开口,李雎儿道:“大姐说得是,这事县衙的人过问就不该。这事主一家还没说什么呢,官府的人倒在意得很了,不知如何的居心?”
赵月娘脸色一变,对李雎儿说道:“你也住口!玉喜过去是我东闾府的人,现在仍然是。他虽是穿了官服,他仍然是老爷和我的义子。”
此言一出,李雎儿都惊呆了。
和柴宗训一起,刚走到后堂门口的东闾珏也惊呆了。这是她听说的第二个秘密了。这梁玉喜什么时候成了爹和娘的义子?怪不得爹娘对梁玉喜如此的好,这也说得清楚。
堂上三人都默然不语了好一阵,过了良久,赵月娘轻叹一声说道:“这都是为了东闾府的脸面,如果不是,我看就该把你交给官府审一审。”
她又回头对梁玉喜道:“玉喜,这事也劳你费心了。我看就这样吧,我也累了,就不送你了。”
梁玉喜见大娘下了逐客令,就起身一揖,也没理李雎儿,就退出了后堂。
东闾珏和柴宗训早躲在回廊立柱后,等他走了,知道娘正不高兴,也不敢再去请安,就回自己院里去了。
她也不知道娘和二娘、梁玉喜三人究竟为何事,说话如此这般的激烈,但梁玉喜是自己义兄这个事,还是让她觉得太突兀了。
柴宗训见她有些不高兴,就关切的问道:“师妹怎么啦?还在想你娘的话?”
东闾珏点点头:“我爹娘实在是什么都瞒着我,而梁玉喜倒像是东闾府上跟爹娘最贴心的人。”
“你爹娘应该是不想让你做操心的事,我二哥嘛,人忠厚又能干,所以你爹娘想让他帮帮府上吧。”
东闾珏也知道爹娘肯定是这个意思,不过,她心里还是觉得爹娘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可我娘就是偏心,什么大事都想着找梁玉喜商量,好像我这个做女儿的,就什么也做不了。”
“师妹不要这样想,你娘是不愿你女儿家抛头露面的。”
东闾珏莞尔一笑:“嗯,我要把师父的散形丹经练好,然后让我娘对我另眼相看才行。你说是不是,师兄?”
柴宗训点点头,他是什么都依着她,“嗯,师妹既然如此喜欢师父的散形丹经,当然是该好好练。不过,即使师妹练得不好也没什么关系,我和师父也都可以保护你的。”
东闾珏有一丝羞涩,“师兄保护我是应该的,跟我练的好不好自然没什么关系。”
“说不定,师妹还在将来成为了一代侠女呢。”
东闾珏很笃定的点点头,似乎这就是她想要的目标:“成为侠女,绝世高手,我都想做。师兄我们走吧,你再陪我去丹房练练。”
“好。”
两人就又去丹房开始修习功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