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涌了出来。她心道不好,忙在倒地之际,将清宁丹喂服给了自己。
东闾珏用掌尖对着王雨鹛的喉咙,厉声问道:“说,你是谁派你来的?谁是主使?你要是不说……”她也不知该不该说,我一掌劈死你。
王雨鹛一边喘息,一边吃力的说道:“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都随你的便。”
东闾珏拿住人后,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想,也只有一会把这人交给母亲后,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于是她喊人进来,用绳子绑了王雨鹛,然后将她押到杂院去暂且关起来。
东闾珏又回身来看自己的父亲,只见他越来越不行了。此时她是心急如焚,怪自己刚才一心只想捉拿来府上的贼人,耽搁了救治爹的时机。
此时,她也顾不的是否有什么希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就将东闾广连人带被子抱起,往自己的院子里而去。
进了院子后,她抱着人就钻进了丹房。
这是她想到的一个方法,因为贾先生曾经说过,这道家的修为,根本在由内而外,颐养丹气之外,也照样可以治疗病体。
于是她将爹放在丹房一角,开始以散形丹经吐纳,运化自己体内的真气,然后以己之气,去祛除她爹的病体中的寒邪之气。
一开始她并没有看到爹有什么反应,以为是自己的方法不对。就不断的调整自己,也累得自己满头大汗。
到后来,她想起爹还是被毒所伤,必须加大功力才可能凑效。而此时东闾广的气息已经十分的微弱了,几乎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东闾珏拼出自己所学的全部功力,只见丹房内,真气缭绕人影晃动,东闾广的毒气也慢慢的开始从口鼻排除。
约一炷香的功夫,东闾广面色才好了许多,不再有晦暗之气。气息也稍平稳了许多。而东闾珏已是气喘吁吁,几乎支持不住了。
赵月娘听丫鬟们说后,也急急忙忙的赶来丹房外,又不知女儿究竟在做什么,又不好打扰她,正在丹房外急的团团转。
东闾珏披头散发的走出丹房,见到母亲后,第一句话就是:“爹没事了。”然后一头就栽了下去。
等她醒来,已是躺在自己的床上。赵月娘正满脸焦虑的坐在旁边,见她醒后,忙叫丫鬟把汤药递过来。
东闾珏摇摇头,推开汤药,说道:“娘,这府上的人以后吃汤药,一定不要再信哪个郎中,或不是自己煎煮的药物了。爹中的毒不是一日两日”
赵月娘也听说女儿拿住了一个贼人,就点点头应道:“好,万事小心些。”
“娘问过那贼人没有?”
“我还没去问,听说是个女子。我儿怎么想起她会今夜来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瞎猜的。因为前几****进府上来,杀了二娘房里的丫鬟,我怕她又会来加害谁,所以才在爹的房里守候了几日。没想到今日抓了个正着。”
赵月娘看着长大了的女儿,“这可是些杀人越货的贼人,你这么硬拼,为娘担心啊。”
“娘,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虽说这是我第一次跟人拼生死一样的打斗,不过女儿也没吃亏吧。”
赵月娘看着略显调皮的女儿,也不觉苦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