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闾广眼见梁玉喜,身穿长袍、头戴唐巾、脚蹬粉底靴子,俨然一副官家的样子,心里虽说有些不爽,也不好在别人面前发作。何况他又是跟自己女儿一起过来寻自己的。
而梁玉喜也上前去拜了一回,东闾广假意敷衍了一下。
花蕊夫人也看出其中端倪,就说道:“城里这连番的厮杀,也都靠梁玉喜在其中谋划;前一阵还为了东闾府的宝匣,尽心尽力的查找,真是辛苦。”
东闾广当然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虽然他现时也不着急要开启什么洞穴,不过他总认为,这梁玉喜没把自己交代的事办好,就是个不会办事的奴才。
梁玉喜看东闾广脸色仍旧很难看,就说道:“夫人也知道,要不是你和五娘搭救我,我可能在林场就被人谋害了。所以还是要多谢夫人和五娘。”
五娘也一旁帮腔道:“我看你还是命大,虽说老爷派你来这狼窝里,没在乎你的性命。若不是自己有胆有识,恐怕也是小小年纪,就惨死在这里了。”
费六爷也说道:“嗯,老爷是老糊涂了,自己不敢来,就让你来。你不来,我们也没缘分认识不是。我看这是福不是祸。”
几人一说,还把东闾广说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花蕊夫人才道:“好了,你们也别说了。东闾老爷当然是明白人,梁玉喜吃尽了苦头,能想不到吗?这下他们父子团聚,是不是应该多吃几杯酒呢?”
费六爷忙叫五娘快去张罗,自己就在堂屋放了桌儿,一会的功夫就摆了野味和果蔬。
东闾广也有些思虑,而且看梁玉喜如此多的朋友相助,怎么可能是个泼皮一样的人呢。几人坐下后,梁玉喜又向他敬了几回酒,口称了几次义父,东闾广的脸上才渐渐的没那么难看了。
而倒是自己那个女儿,在桌间与那个公子哥儿眉来眼去的,自己倒甚为看不惯。
几人又说了一阵城里的变化和天外飞仙的事,梁玉喜也把蓝焰社的人,初十日南山寺看圆月的话说出,众人都不禁惊异于这桩库的传闻之奇。
五娘在席间也看出梁玉喜有时闷闷不乐的,就问他王姑娘怎么样了?梁玉喜才说道,王雨鹛出走黑松山,失踪在这里。一定凶多吉少,毕竟此地是那天外恶魔出没的地方。
花蕊夫人却说,此事尽可放心。那恶魔也好,飞仙也好,最忌惮的就是女子,甚至是雌性野物。王姑娘如果真是在林中,应不会落入恶魔之手,它害不了她。
梁玉喜听到这一说法,联想之前自己的疑虑,也相信此言不虚。也觉得王雨鹛只要性命无虞,心也稍安了。
而说到如何驱魔一事,花蕊夫人说道,此事只待一个时机,就可以成事。
梁玉喜问道,这时机究竟何时呢?
花蕊夫人:“这飞仙守护者中,有人是有神力之人,而目前这人究竟是谁,还无从知晓。”
梁玉喜问道:“夫人所说的神力,是怎么一回事呢?”
“守护者中,有人已经得到飞仙的一些神力,所以此人才能打败天外恶魔。”
梁玉喜嘴里嘀咕道,“这得到飞仙神力,就一定是见过飞仙的了。我大爷就见过飞仙,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