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兄弟?
是他的妹妹?
是他的女人钤?
还是他的…洽…
“你……”男人略略一顿,郁墨夜望进他的眼睛,却听到他一字一句回道:“你是二般的人。”
郁墨夜晕。
玩这种文字游戏。
其实早知道他说不出个什么来。
也懒得跟他计较,“听说关于我坠湖那件事,庄妃娘娘什么也未查出,现在交给刑部在查?”
男人眸光微闪,点点头:“消息挺灵通。”
“要不,让我自己查吧。”
郁墨夜觉得问题肯定出在冰鞋上。
虽然当时事出突然,她并未发现什么证据,但是,她觉得那么厚的冰面破碎得奇怪,后来落水后,那水草也出现得奇怪。
男人摇头,自是不同意。
“哪有当事人自己查的?这样就算查出什么,旁人会怀疑证据不客观,还有,若真是遭人陷害,你再去查,对你人身也不安全。”
郁墨夜点头“嗯,我只是那么一说,不行就算了,那就让刑部查吧。”
男人有些意外她的乖顺。
原本还在想着,她若执意要自己查,他该如何应对。
却没想到她这样就松了口。
“几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他都有些不信。
郁墨夜冷了他一眼,“只要你能好好说话,我一直就好说话。”
男人汗。
这话说得……
意思就是只要他好好跟她沟通,跟她解释,她一直都是通情达理的是么。
怎么话题又绕回去了呢?
“朕很好奇他们三人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男人拉着她的腕,走回到桌案边,坐下,伸出手臂作势要揽她,却被她一猫腰避开。
走到他对面第一个软椅上坐下来,她不答反问:“皇兄想要他们说些什么?”
对于她的举措,男人也不生气,随手将面前一本摊开的奏折合上,置在批好的那一叠上面。
“朕想要他们闭嘴,省得樊篱一天到晚取笑朕。”
取笑?
郁墨夜想起那夜说到去医馆抓药那段,樊篱笑抽了的样子,想必是那个药方……
想到这里郁墨夜自己都禁不住想笑,却还是强自抑制住。
“如果皇兄都自己讲了,他们又岂会冒着被皇兄责怪的危险而多嘴?”
“唔,似乎有些道理。”男人呶呶嘴,煞有其事地点头。
郁墨夜眸子蓦地微微一眯,身子朝前一倾,双手支在桌案上,一瞬不瞬看着烛火下的他,问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三人也不知道,皇兄瞒我不说的?”
也不知是因为她的逼近,还是因为她的提问,男人本能地将身子朝身后椅背上微微一靠。
虽然是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无形之中就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
郁墨夜想起做贼心虚这个词。
看来,真有。
男人环抱胳膊,只手轻抚上自己的下巴,似是在考虑。
郁墨夜发现才几日不见,他真是瘦了好多。
原本就轮廓分明的五官更加显得立体,脸色还是未完全恢复过来的苍白,眼窝下还隐隐有两团憔悴的青灰。
饶是如此,也丝毫影响不了他高洁出尘的气质,那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流露出的尊者气质。
片刻之后,大手自下巴处拿下,似是想好了。
“真要说吗?”男人问她。
“也可以不说。”她回道。
“那还是说吧。”男人坐正了身子。
郁墨夜便保持着那个俯身倾听的姿势没有动。
“去江南的路上,你下船让朕买的那枚双蝶金钗,朕就是想送给你的,”男人也专注地望着她的眼睛,说完,又补了一句:“你不喜欢?”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没想到他一开口说的是这个。
“喜欢啊。”
只要对方敢坦白,她就敢真言。
“所以在凤翔宫里,你说发簪丢了,其实是想自己留着?”男人问她。
郁墨夜怔了怔,挑眉反问:“不行吗?你不是说本就是送给我的吗?”
“行,当然行!”
只是这里的逻辑是不是有点问题,他说本就是送给她的,似乎是刚刚前一瞬才说的哦。
“说到这里,朕想起当时,有故意丢一根骨头桌底,然后说你好像什么东西掉了,当时你的第一反应以为是发簪,吓得那个样子,一脚踩住,生怕别人看到了,还故意弄掉一根筷子去拾捡,结果,结果发现是根骨头……”
男人笑了起来。
郁墨夜冷眼瞪着他。
“当时,我就知道你在捉弄我。”
“不是,朕只是想确认一下,发簪是真的掉了,还是假的掉了,事实证明,是假的掉了,朕就放心了。”
听到他这般说,郁墨夜面色稍霁,斜眼睨着他,“真的?”
“不然,你以为朕堂堂一帝王,吃饱了撑着没事干?”面对她的质疑,男人语气中绞着一丝委屈。
郁墨夜勾了勾唇角。
心道,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事还少吗?
“还有呢,继续说。”
她认真地看向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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