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道长面色忧虑地说道。
“想我武当自创派以来,悲天悯人,怀柔天下,从不与武林各派为敌,更不愿与朝廷上下混为一谈。”
“可蒙古人嗜杀成性,从来不把我们汉人和其他少数民族,真正当人看,才有了我们今天奋起反抗的义举……”
净尘道长已是须发花白的古稀之年,但面色依然红润,眼睛炯炯有神,说话时,中气十足。
他是武当门下的大弟子,左右有“净”字辈的几位师弟陪坐,还有“无”字辈的几十名徒弟,分别站立在四周。
常遇春、赵华阳等人也是“净”字辈师兄弟,他们已经参加了义军,所以不便再以道号相称。
众位道家弟子齐聚一起,张真人虽然不在他们中间,可祖师从未真正消失过,冥冥中一直伴随着武当和他的弟子们。
“大师兄,你来定夺吧,大家都听你的!”
“是啊,一切全凭大师兄做主!”
师弟净空等人纷纷表态,师傅不在,大师兄便是武当真正的掌门人。
净尘从蒲团上起身,他抖了一下浮尘,朝宫外走去。
师兄弟和众位徒弟们,紧跟着来到了院内,大家的目光再次聚集在了净尘身上。
“鸠摩罗率众不过十余人,料想也不会对我武当构成真正的威胁,他们背后定然隐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大家还是小心应对为好!”
净尘言下之意,还是要谨慎小心,不可见其人少,就盲目动武,以免引发更大的危机。
师弟们也都点点头,武当要见机行事,绝不能让妖僧的阴谋得逞。
“师父,师叔……”
张无忌和小岳赶到了太和宫,远远就看见聚集的人群,朝他们大声喊道。
净尘等人齐向二人望去,没想到无忌竟然回来了!
“无忌!”
净云从人群中闪身而出,他是无忌的师父。
“师父!”
师徒二人紧紧握手,两个人一晃已有近一年未见过面了。
“师父,师伯,鸠摩罗带着魔教之人,已经逼近我武当了!”
张无忌赶紧报告敌情,净尘微微点头道:
“无忌不必担心,师父们都已知晓了。”
“师伯,小岳无根受了伤,是峨眉派的法木所为!”
无忌扶着小岳,赶紧向师叔们说道。
“什么?”
净空大喊一声,几步来到徒弟无根的身前。
“好个法木,竟然伤我徒儿,哼,难道欺我武当无人了吗?”
净空性格暴躁,他早已按捺不住胸中的怒火,只想与山下的魔教匪徒比拼一番。
“师父,小岳无碍,请师父息怒!”
小岳是无字辈道徒中年纪最小的一位,平时大家习惯叫他“小岳”,很少提及他的“无根”道号。
师兄们对小岳的受伤非常愤慨,纷纷叫嚷着要给小岳报仇!
“师伯,魔教匪徒太过猖狂,这都打上山门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是啊,将他们逐出山门,要灭了魔教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