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痞性调侃道。“姐们,你要是真让偶家那啥一下,你猪的问题好像也能解决。”你一定问我这么早熟,这么轻易理解了配上的含义,我告诉你,我十二岁多一点已经结过一次婚了,所以,这点事儿我懂。
小媳妇听后瞪了我一眼,转身去赶猪了。用行动拒绝了我的无理要求。
可母猪已经和公猪接触上了。
公猪被母猪独特的风马蚤所吸引,嘴里泛起的白沫子一片一片地滑落,母猪也急不可耐地扭动。可他们却到不一起,母猪在外,公猪在里面,近在咫尺,却不能到一起,原因是它们之间隔着高高的木杖子。
小媳妇想赶走母猪,可母猪嚎叫着就是不走。任凭妇女鞭子打棒子捶,小媳妇赶了一气儿又一气儿,就是赶不走。无奈的小媳妇又来到我跟前。“大哥,你看那猪多可怜,你就帮帮忙吧。”
叫我大哥了,明明我比她小,是臣服的前奏。
我按了一下身下。“大姐,猪是可怜,可小弟更可怜啊!”我叫她大姐来回敬。
小媳妇这回没有害羞,而是定定地看我,下了决心地说:“那行,你先把猪解决了,然后我再帮你解决小弟的问题。”
她,竟然同意了,这让我大为吃惊,我这是个无理要求哎,“那当然,那当然,猪不解决人的情绪也上不去。”我异常兴奋,朝猪圈奔过去。
三舅家的猪圈没有门,都是用碗口粗的木棍绑的,要想让公猪出来,就得把围着的木桩拔出来。
我跳上杖子,很快就拔下一根木头。
除掉一根,公猪和母猪就能接吻了,刚才还是凭嗅觉凭眼光,因为有杖子隔开,现在才有实质性的接触。两个猪兴奋的嗷嗷叫,不愿分开。要想扒开另一个木桩得先把猪赶开,可猪怎么也赶不走。
小媳妇看在眼里就说:“大哥你快点整吧,你看猪都急成啥样了。”小媳妇也和母猪一样兴奋,脸红红的,样子着实勾人。
“姐们,猪着急,小弟比猪更急。”我没好意思往下说。
小媳妇这回也像母猪似地扭着身子,有些急不可耐地催促,“你快点吧,这可真让人受不了啊!”不知道小媳妇是在说猪,还是说她自己,不过他红透的脸更加妩媚动人。
我只好在猪嘴下又拔下一根。而两根还是不够猪出来或进去。再弄掉一根就能出来了,可这得捆绑木头的铁丝解开,不然木桩拔不出来的。我跳到地上来解铁丝,用脚踹母猪,意思让母猪先躲开,可母猪理解错了,以为我要棒打鸳鸯。
母猪非常懊恼,等我脚一落地,上来就是一口。这一口不偏不斜正咬在我的命根上,刚才我没好意思描写,我那个男人的东西,已经坚挺多时了,都到开门外边了,这才给母猪下口的机会。
“哎呀!”一声大叫,我一下跌倒在地上,然后我失声大叫,“大姐,快!快!不好了!我的那个,命根被猪咬掉了,在它的嘴里!”我的意思相当明了,别让母猪给我吃了,好去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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