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办。
这时候,宁晓洁一滚,出了床下。“我,阿婆,是我。”宁晓洁走过去。
娄阿婆没有言语,可冰冷眼睛看着宁晓洁,好象是在问:你蹲在床底下干什么?
宁晓洁主动回到,“拉屎,我去拉屎去了。”
我大惊,原来他们认识!还说拉屎?我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什么屎,也没有什么臭味,才知道是在糊弄娄阿婆。我也惊讶地发现,原来鬼拉屎不去厕所,在床下。
“你怎么把他给吃了?”这是宁晓洁问娄阿婆。
娄阿婆冷冷地说,“他就要死了,还不如就鲜儿吃掉!”
令人惊讶的是,宁晓洁也蹲下吃起来肉来。只是她吃的比较斯文,可瞬间,嘴巴也被血染红了。原来鬼都能干这事儿,后来才知道,吃鬼肉可以补阴气的,而新鲜的鬼肉尤为大补。
这场面真特么受不了,太瘆人了,一般心脏都不能受了。
而更恐惧的在后边,我听见娄阿婆问宁晓洁:味道怎么样?
宁晓洁说很好很好,味道鲜的很。
可娄阿婆却说:“人肉更有味道,要不又会儿咱们尝尝人肉!”
我惊到了,宁晓洁都惊到了,问:“上那里去找人肉去?”
哼哼!娄阿婆哼唧两声,说他已经闻到人放出的屁味了。
这家伙是在说我,刚才有个屁,我使劲控制,响声控制住了,可气体还是排出去了,没想到让这家伙闻到了,这鼻子可真特么尖啊,就闻到了。
也就是说,我被发现了。
我的神经一下收紧,大概肌肉也收紧吧。
“嘟!——”不知死的屁,又来了。
啊呀,完全没有知会,我,我恨不得一下掐死自己,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控制不住。
娄阿婆起来了,吸着鼻子朝这边走来了。
这回是躲不了,我把狗血枪抓在手中,现在害怕也没有用,只能拼了。
我一个滚身出了床底,然后手里的狗血枪朝娄阿婆射去,娄阿婆一个愣神,手捂住了下巴,因为狗血喷到了她的下巴上。
趁这空隙,我一个纵身,朝窗户撞去。“嘎巴!”一声,窗户钉的木板被我撞断,我跳了出来。
身子落到窗外,摸到地上的蒿草,我一阵惊喜,一切表明,我已经逃出来了。
可就在我起身要走时候,见娄阿婆恼怒地举着刀追出来,“混蛋,竟敢喷我狗血!拿命来!”
不好,这家伙追出来了,我起身就跑。
这家伙身形之快,简直无法想象,我第一步迈出,第二步时候,这家伙已经在我前面,高高举起杀猪刀。
完蛋了,这鬼果真厉害。
“咔嚓!”一声,我听到自己被砍的声音。我倒在地上,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身子瞬间好凉,原来鬼刀砍人不疼啊!
我看到地上有半边脑袋,脑袋上有一只眼睛,眼眉,还有长长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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