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可能要给宁晓洁报仇,我到园子把晾的黄泥球收回来,可泥球不见了,我知道泥球被老鼠拖进洞里,就挖开老鼠洞,果真,十个泥球都在,只是上面不满老鼠的牙印。还好,这牙印不影响它当弹子。
天很快就黑了,吕九局站起身来,说,“伊郑钱,你没有打鬼的基础,你就守在你家门口,不让鬼魂进来,我们那边一打起来,鬼魂容易跑这里来,你不时地甩几鞭子!张春红,你跟我去打鬼,你不要学学吗,今天让你学的沟满壕平,哈哈——哈。”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三奶叫张春红,还要沟满壕平。
我对吕九局说我已经和鬼有过交手了,吕九局摇头说,有交手可不能算是你有基础了,那你说碰着鬼的人多了,能说就有打鬼的能力了,听话啊,这种事情你最好别倔了,搭上性命犯不上。
吕九局这么一说,把我吓到了。母亲听罢更害怕了,拉住我不让我去。
这样也好,等你们把娄阿婆打跑,我到子时十分去打碎镜子救宫千叠。
可我总觉得不甘心,西院的鬼屋我已经出入两次了,没有比我更熟悉的,可他不让我去,可能是为我安全考虑,可他还不知道,我身着狗血侵泡的马甲,腰里别着狗血枪,觉双节棍,这回又有了断魂鞭,要是不去,也太可惜了,我要去。
在吕九局没出发之前,我就提前潜入了屋里,我隐蔽在墙角的破烂东西里,用一条破麻袋把自己挡住。
这个位置好,真好看到屋里的全景。
天黑透,吕九局和三奶来了。
而让我意外地是,两个人竟然挽着胳膊走进来的,还真应了我那时候的判断。
接下来他们更过分。
两个人来到床前,吕九局叫:你拿床单了吗?
“拿了。”张春红拿出一个床单,借着月光一看,这床单是我用的床单,怎么被张春红拿来了,尼玛的,这是嫌原来的床上埋汰,用我的床单铺床,这个三奶张春红,太过分了。
可过分还在进一步进行,床单铺好后,两个人躺上去,热烈地搂抱在一起,还吧嗒吧嗒上了。这可真是太污了。
外,你们是来打鬼的,还是来干鬼事儿的,我闭上眼睛想,我那可怜的床单呀,就这么被一对男女碾压。
突然,吕九局推开了张春红,“不行的,我要是把精子都给了你,我的阳气大损,又会儿我怎么打鬼!不行不行,这个真不行!等打完鬼咱们再战,我保证你沟满壕平!”
我嚓,原来沟满壕平是这么个意思。
张春红有些埋怨,哼,你不给还来挑逗我。
好好,不摸,不摸了。
两个人躺了下来,张春红看着黑屋问吕九局,“哎,这屋里莫非真的有鬼吧?”
“当然有,不过,让我那一泡尿滋的跑了出去,得等会儿才能回来,哈哈哈——哎,张春红,你知道为什么男人的尿能滋鬼,而女人的不能吗?”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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