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欢悦起来。像个小孩地四处穿梭。我真怀疑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鬼也有快乐童真的时候,我跟不上她的脚步,可我自己四处游荡。
走到一片茂密的点林子,看见有影子在前面,以为是年胜利就穿过去,可一看,傻眼了,原来是一对男女在打野战。
这特么的倒霉了,我记得四大倒霉是这么说的,大风刮柴垛,拉屎掉茅厕,狗咬裤腿子,撞见人起摞。这回好,我生生撞上人起摞了。
我本来偷偷地躲开,可好奇心让我留下来,想看看这一幕,我变换了一个角度,我爬上了一棵树,正好看的真切,这是一个不对等的碾压,男的太胖了,使劲一颠把身下的推出好远,就这样,女的发出类似加油的****啊!不过看着很疼,叫声很轴。
看的让人热血沸腾啊,他们昏天黑地干活,我在这里呼地喊天,赶紧把命根治好吧,自己也特么地潇洒一回去。这是什么事儿,那有看这个热闹的,赶紧撤吧!从树上往下来的时候,把树丫踩断,人,一下从树上掉下来。
我擦,掉的太不是地方了,一下滚到两个人跟前,惊得两人呆在那里。我好尴尬,为了化解尴尬,我虎着脸说:“哎哎,这是公共场所,好要不要脸,啊?”
说完,我转身要走,后边却吼一声,“站住!就这么走,看了就白看了!”
还叫我站住,真是的,我停住叫回头说怎么地,还让我交点观看你们表演费吗,你们污染这块地,没罚你们就不错了,玛德!我好象的骂了一句,再次转身要走。
可没走几步,前面却出现两大汉,拦住我。
不好了,我是不装太大了,便立即堆着笑脸说走错地了多有冒犯的话。
可身后那个光腚的家伙叫:“把他给我带过来,玛德,看了我还想走,打瞎你的狗眼!”
这可真吓到我了,不会吧,看一下要打瞎我,我感到遇到了流氓,流氓都很黑的。两个大汉上来扭住我,我挣脱地大叫,并喊年胜利来。
但还是被扭到光腚男跟前,仔细一看我惊住了,原来这个女的被绑着手,这让我有些迷糊,但我还是明白了,这鸟在强奸妇女,怨不得拦住我不让我走,怨不得被我发现了男女都没穿衣服。
我嚓,撞上摞也就罢了,还特么撞长非法上摞的,被绑的女子身子纤细,皮肤白净,看来是已经被胖子给蹂躏了,刚才的****可以理解为嚎叫。
“大哥,怎么整?”扭着我的其中一个问光腚的胖子。
光腚男扯了一个裤头穿上,说:把两个都做了,让他们到阴曹作伴去!
啊!要杀人!这光天化日之下哎,我感到一阵颤抖,头皮发麻。我焦急地看向四周,这个年胜利,跑那里去飘了,还不回来呐!
好,一个家伙抽出一把闪亮的尖刀,还在磨石上荡了荡,刀碰石头发出尖锐的声响,刺耳而虐心,然后,这家伙走过来,举起就要朝我胸口刺。
这就要被杀了吗?这刀子下去不就完蛋了吗,一阵绝望让我眼前一片空白,我惊恐地大叫,“年胜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