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样的情形害怕也没有用,关键是年胜利不害怕就好,我对台上的毛静文说:“毛局长,你摆这阵势给我看好吗?”
毛静文咣地敲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叫:“你敲诈本局长,还偷走警察的枪,你是个持枪的罪犯,我怎么不这么对待你,你不准动,你要是动一动,我有权击毙你!”
这话让我脑袋嗡一下子,有冷汗地孕育。
这小子极有可能是谋划划好了,想杀人灭口,这让我再次恐惧起来,所以,我的处境非常的危险,六个黑洞洞的枪口,还有毛静文的一个,七个枪口。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可能成为他开枪的理由,这时候年胜利鲁莽一下,子弹打我是死,打年胜利跟打空气一样。我嘱咐年胜利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听我的。
年胜利也感到气氛的紧张,嗯了一声。
“那好,我让你说说,我怎么敲诈你了!我朝你要钱了还是要物了?我没有拿警察的枪,我跟警察都没接触过,怎么会拿枪呢!”我故意大声,让旁边的警察听到。
“闭嘴!把手放在头上!”毛静文不让我说,我只好把手放在头上。
旁边有个警察上前一步,命令我把身上的东西扔掉,还要我把衣服脱了。他们是怀疑我真有枪,没办法,我知道把背包脱掉,开始脱衣服。
我知道这样才能避免毛静文朝我开枪的借口,但在我脱衣服时候,还是看见毛静文对一个特警耳语。
我一阵担心,这家伙是毛静文的心腹,他在授意他行动。
我要年胜利出来盯住毛静文和那个小子,防止他打黑枪!年胜利答应了一声,跳出我的身子,但我看她不敢靠近他们,只是在很远地放监视。
情况越来越糟糕,我已经十分被动,要是年胜利是个榆木脑袋的鬼,那我可就完蛋了。
很快我就脱剩下裤头,可警察还叫我脱。
我嚓,还要我脱,再脱就**了,**我都不在乎,在乎的是我下身的命根只有一小节!可没办法,丢人也得丢了,不能给他们找开枪的借口,我退下了内裤。
我可怜的半只鸡在白色的炽光灯下,羞涩地看着周围。
是近前的警察发现的,大叫:“哎,还是个阉人!哈哈哈——”别人都朝我的下身看来,一起大笑,毛静文也笑了两声,但是冷笑。
他命令道:“把这小子给我铐起来!”
有两个警察提着手铐过来。
突然,棚上的灯管一下全灭,屋里一下进入了黑暗,屋里被巨大的阴气所笼罩,就连外面的星光和月光都照不进来。
我正纳闷,年胜利飘到我近前拿了我的衣服,拉我到墙角,让我穿上衣服。我知道这是她制造的鬼遮眼,可我在的墙角却很亮,我快速地穿上了衣服,一边穿衣一边嘱咐年胜利,不让毛静文跑了,这****的还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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