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笑了,慢条斯理地坐在床边,修长的指尖缓慢地抚摸着她纤细的脖颈。
她情不自禁地颤了颤,甚至嘴中溢出了令人脸红的呻吟。
她咬住下唇。
他的眼中沁着冰冷的寒意,就如同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以为她下的毒,他对她没有一点的怜惜。
还有那次他想掐死她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
她心中有些害怕,才这样想,脖颈上的手指突然用力。
她惊讶的眼睛噌得睁大。
裴无妄一边捏着她的脖子,一边压下身来,在她耳边道:“来,喊吧,你觉得是你喊得快,还是你脖子断得快?”
他话音带着调笑,眼中渐渐地变得猩红。
崔岁欢咽了下口水,到底也没有敢喊,因为她觉得他真的会把自己掐死。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若是死了,基本上也就死无对证了,说不得她身上还会摊上污名。
不如伺机而动。
“我……我不喊了……”她伸手想掰开他的手,却掰不动,只得眼泪汪汪地说:“放开我,我好痛。”
他冷漠地摇摇头,“这个玉带钩是谁的?”
她看向那个玉带钩,刚才居然下意识的想起了他的勾结的,果然是红线毒的作用。
现在这样,反而让她清醒了一些。
她红着脸微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摸得那么起劲?”他眯着眼质问:“你不会在维护那个奸夫吧。”
她显然没有想到裴无妄会这么想,惊讶地回道:“你也是奸夫啊,我为何要维护?”
他气得恨不得将小兔子掐死。
他一连几日都没有见到她,心里没着没落的,尤其是选秀的时候也还不能带侍女进来。
他更是连她的消息都没有,今日越发的难受,一算日子,就是红线毒发作了。
其实这次红线毒发作有点奇怪,他觉得并不严重,最少身体上他是能自我控制的。
但他还是想迫不及待地见她。
所以他就来了。
云台宫并不容易那么进来,这里不必东宫的小佛堂,他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她摸着其他男人的东西,他怎么能不生气!
现在更是被小兔子说自己也是奸夫,偏偏他还无从反驳。
因为他真是奸夫。
崔岁欢见他没有动静,又开始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指,这次掰开了。
她逃脱了魔爪,就躲在墙角,小心地解释:“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是谁的,你难道知道?”
裴无妄瞥了一眼她,重新打量手中的玉带钩。
“是块上等的和田白玉,雕工精美,雕的是虎头有驱邪之意。”
他说着又将玉带钩放在灯烛处,仔细地检查下面钩子的位置。
有些工匠会将自己名号或者代表主人的字样刻在不容易找到的地方。
果然,在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字,细看是一个“东”字。
真的是东宫的!
他一怒下就想将玉带钩摔在地上。
崔岁欢吓得连忙道:“别摔!要不你拿走得了!”
紧接着又道:“这么大的声响,若是宫女内侍听见了可怎么好?”
不过,裴无妄只听到自己想听的,她说让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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