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棺之女,守得,即主天下……
这句话无疑在江湖之中引得轩然大波,一时之间,众多江湖人士纷纷前往南晟,只为了那棺女,那惊人狂热的权力和地位!
不光如此,就连这南晟周边的蜀国皆派使者前来,送来书信,以求和亲。
即便那尤九如今是那南晟的贵妃!
朝堂之上,一派的庄严肃静,众位大臣垂首站立两侧,而那高人一等的龙椅之上,苏酌夏一身明黄龙袍坐在那里,脸上是平日里不常见到的冰冷。
“皇上,那轻挽贵妃本就是一个妖女,皇上将她纳为贵妃已有违常理,如今她竟然给南晟找来如此大祸,更是万万就不得了!还望皇上将那轻挽贵妃即刻送出宫去。”
大殿之上,一个一身暗红朝服的老年男子大声开口,语气激烈,就连那苍白的胡须都随着他的话语而颤动,那干枯的双手都由于激动而高扬。话落,随即跪倒在地,磕头,那重重的磕头声在这寂静的大殿回荡,也不免让苏酌夏烦闷不已。
“来人,将曲大人扶起来。”苏酌夏轻声开口。那现在一旁的太监这才快步走上前将那跪在地上磕头的曲老大人快速扶起。
只是,他的额头已磕出血来,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这曲老大人自是那曲华裳的爷爷。
当那曲老大人被扶起,又有一人走出,看着那苏酌夏,拱手道:“皇上,臣不同意曲大人的观点。如今江湖上皆传,石棺之女,守得,即主天下!如今那棺女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晟,自是上天的安排,也暗示着,南晟即将一主天下,我们又怎能将那棺女送走呢?”
可是话音刚落,那钦天监骤然走出,看了那说话之人一眼,跪倒在地,高呼:“皇上!还望皇上即刻将那煞星送出宫去。老臣夜观天象,那轻挽贵妃实在是留不得!”
苏酌夏眉头紧蹙,头疼不已,看着下面的众位大臣,再听见那钦天监的高呼,奴极反问道:“为何留不得?有何留不得?轻挽贵妃温婉贤良,并未对朕有任何伤害。”
反而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她受伤……
只是这句话,他并未说出口。
那钦天监沉寂片刻,暗暗咬牙,终究还是再次开口:“皇上,那轻挽贵妃确是留不得啊!她不仅对南晟不利,更是会……要了您的命!”
一句话,苏酌夏的手瞬间攥紧。
要了他的命!?
她……会吗?
“还请皇上为了南晟、为了您的龙体,将轻挽贵妃送出宫去!”钦天监再次高呼,整个大殿的大臣亦骤然纷纷跪下,高呼:“还请皇上将轻挽贵妃送出宫去!”
一时间,声音在苏酌夏的耳边不断回响,就连刚刚还说将尤九留下的大臣亦跪下开口。只因那钦天监的话。
苏酌夏怒极,看着这众多大臣如此,骤然抬手狠狠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怒道:“不可能!朕说不允便是不允!退朝!”
说罢,不顾那众位大臣还在大殿跪着,一甩衣袖快步离去,脚步都带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