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只是跟你有仇而已,道上规矩,祸不及家人,所以他还活的好好的,还有你老伴,都活着呢。”
吴某是坐在了椅子上,深思了很久,才说:“仅仅是活着,还不够。”
我点头,说:“从政是不可能了,但从商的话,我会给他足够的便利和资金,至少能让他大富大贵的过完这生,也算是给你们老吴家,留了一条根,怎么样?”
吴某惨淡的笑了笑,说:“其实,从你拿到枪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没有谈条件的权利,可我还想试试,没想到你在这种事情上面,还算很有原则,所以算是我赚了。”
说着,吴某冲我伸出手。
我是把枪放在他的手里,说:“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吴某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说:“如果你是好人,那你早死了,好坏,只是相对而言,但不得不说,陈东,你是个有原则的年轻人,但还是心不够狠,如果你以后再狠点,那你就真的能做枭雄了。”
说着,他是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我的心脏也跟着快了一拍,吴某是轰然倒地。
随后,有人冲了进来,而我是重新回到位置上,并且铐住了自己。
而在之前给他枪的时候,我已经用衣袖把指纹擦掉了。
也就是说,吴某的自杀,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进来的人,看到眼前的一幕,是都愣住了,纷纷拿出枪对着我,而我是马上说:“你们别紧张,小心走火,我可是铐着的,看清楚。”
说着,我是抬起手让他们看了看,他们才收回枪,然后开始叫人……
然后,就是忙碌,而我则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屋子里,可却没有人守着我,所以我是趁着混乱,成功离开了市局,而且还在路边,偷了一辆车,开往了那个小村子。
北京。
某大院。
穿着唐装,摇着折扇的年轻人,是在躺椅上摇晃着,在他身边,是一个穿着花裤衩白背心的年轻人。
白背心的头发略长,还有点胡子,他一边翻看着杂志,一边说:“军子,我可跟你说,上次你自澳门输的那比,可就快要兜不住了,抓紧时间吧。”
军子是笑了笑,说:“华子,那笔钱已经有着落了,一个煤老板,是已经入套了,再有点时间,他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华子是点点头,说:“那个煤老板我知道,听说还是个挺警觉的人,你都能玩的动,佩服了。”
军子说:“就算没有煤老板,不还是有个陈东吗?不过,这次我可不敢让他死,毕竟他是滇南任务的主要人物,如果他死了,那海子里那群老家伙,不得活活扒皮给我扒死?不过,就算陈东不死,他的那些手下,也是在劫难逃了,断了他的左膀右臂,看谁还能帮他。”
华子说:“你到底还是对陈东动手了?”
军子是瞥了一眼华子,随后说:“华子,这可不像你,这么多年,你怕过谁,为什么偏偏对一个陈东这么忌惮?”
华子说:“我倒不是忌惮陈东,而是他那个师父太可怕了,我家老爷子临死之前,就说了几个字,别惹姓荀的!”
军子说:“也不见得多么可怕,现在有二部制衡,他不也是在滇南失手了?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开始质疑他了,咱们再在滇南的任务上,给陈东不动声色的动点手脚,那荀子就彻底完蛋了!”
华子说:“别,您千万别咱们!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不参与,而我今天来,军子,实话告诉你,就是给你提个醒,别玩的太厉害了,到时候真的出了事,你们家老爷子都护不住你!”
军子说:“呵呵,京城江家,谁敢动?”
华子笑笑说:“行,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想,那就看你自己了。”
军子说:“行了,不说这些丧气事儿了,今儿我可是约了个女明星,姓章的那个,有兴趣一起玩玩吗?”
华子摇头笑了笑,说:“我可无福消受,您自己乐呵着,拜拜了您嘞。”
军子看着华子走远,是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随后说:“给我查查华子,看他最近,是不是跟特事科的那位走的很近!”
而华子在离开大院后,是开着一辆挂着特殊通行证的桑塔纳去了一家酒吧,在附近的卡座坐下后,随便点了些酒水,就一个人喝了起来。
过了有大概半个小时,一个年轻男人坐在他的对面,说:“华哥,你电话里说的事情,我试过打电话通知,但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