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家仆很快便是吃完了,在那里舔着嘴巴。
“太好吃,这味道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甜甜的,糯糯的!”
一个家仆点着头。
一根玉米就那么大一点儿,而且还是好几个人分食,所以每个人只是张口闭口的功夫便很快的将其消灭干净了。
“唔,这里面核也是甜的,水也是,好吃……”
在这个时候一个家仆看着吃剩下的玉米棒子,将其给送入到了嘴巴之中,开始吸允起来,然后非常满意的点着头,示意其他的小伙伴们纷纷开始尝试起来,然后每个人也点点头,虽然这味道没有纯粹的玉米好吃,可也算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东西味道不错,名字也挺优雅的,高仲这娃子是从哪里得来的?”
冯吕看了看手里的玉米核,这食物和之前自己所吃的东西有太多的不同了,好似这东西不是这个世界的一般,非常神奇。
“这红薯和洋芋的事情我从族叔哪里听来过,可是这玉米却是没有听到。想必也是从番邦哪里传了进来。这娃子身上的秘密多得很。所以这娃子滑的很,就这点儿不好!”
张与可摇了摇头,看着光溜溜的玉米核笑了笑。
“表哥真的不准备收这娃子当弟子,说不得这娃子能成为涪州下一个骄傲呢!”
冯吕看了看张与可说道。
“不,为了我以后的安全这娃子不能收了。你也听着了他的理论,照着他的心思这套理论已经完全的成熟,不然也不会打动老师。光是他这套理论就足够撼动整个儒家学说,太危险了,除非天下大乱,不然这套说辞迟早会给他带来祸患!”
张与可摇了摇头。
“可是你不觉得他说的这一套很有道理?”
冯吕摇了摇头。
“有道理是有。我不收他当学生最重要的还是,这娃子心思和性格和我太像了,我打小就是闷着坏的学生,什么在先生家门口涂黄鳝血啊、夜里撞鬼吓得罪我的人啊,总是闷着弄大事情。这样不好,终有一天会阴沟里翻船会牵累别人的!”
张与可叹了一口气。
“我看你是怕牵累这娃子吧,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这娃子将来的前程怕是也没了……”
冯吕跟着叹了一口气:“不过,说道牵累,老师可真的被我牵累回来了。唉,本以为老师会进入兵部尚书的位置才退下来,没有想到我的一封折子上去,却是让老师回到了西南。”
“回到西南是小事儿,我现在担心的是东林党已经将你的折子视为西南文坛和东林党抗衡的导火线。若是真的因此双方角斗,那么我们西南文坛注定是要倒霉的……”
张与可皱着眉头,说出了自己真正担心的事情。
“不过,那东林党想要打压我们只有入主西南,可是偏远的新南有几个愿意来?若是他们真的愿意来我一个举人能顶的一个知县的位置?”
冯吕却是丝毫的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里,毕竟这么多年来涪州文坛一直是以独立的姿态存在,和每一个党派都有鲜明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