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罗阿的眼睛里下过蛊毒,还有上次叫做白纯里绪的人也说过先生什么的....难道说最近的事都和对方有关?)崇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假如猜测是对的话,那么恐怕两仪式和远野志贵都已经出事了
“血...?”崇正在思索时便听到了“嘀嗒”声,于是他往传来声音源头的二楼看去,上面怎么会突然滴血?
(死人...但是为什么只有他的尸体还摆在这?)二楼和一楼的走道中间有个隔间,崇一枪打断了铁链后便走了进去,入目的是一个男性,穿着红色的礼服,尸体还没有腐烂,那么应该就只死了不超过三天
(血液居然会渗透到一楼....这地板也有问题吗?)崇看了眼已经痊愈了的手指,然后无奈的换作将中指咬破,他的血液可不会自动再生
“....?!!”从原先的淡漠转为惊讶,原来如此,这不是空间魔法,只不过是分了好几步的结界而已,那么自己就能很轻易的脱逃了
(不过还有苍崎橙子她们....这样的话自己只需要一个人,只要有别人从外面进来就行,无论是谁也好,只要能从“镜子”外进来,那么自己就可以破解了他的小把戏)
(所以、请一定要有人进来)
————————————————————————————————————————————————————荒耶宗莲
荒耶宗莲渡步在公寓的过道里,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舒畅感,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剧烈的心情起伏变化了,但今天他确实很高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妥当了,地点、物品、还有时间、一切都早已准备就绪,接下来只要让两仪式觉醒就行了
不过,阿鲁巴那个蠢货....他确实死的有些惨,居然在这个公寓里直接被撕烂吞咽掉了,不过也是因为他的牺牲才让他发现了苍崎橙子的秘密并且直接击败了她
实际上他并不怎么想对苍崎橙子出手,但对方碍了他的事,而且还发现了自己这个结界的秘密,所以她必须死,至于她的妹妹也只不过是个附带品而已
当然,计划也不是十全十美的,臙条巴、那个只是为了引诱两仪式才特意准备的工具居然差点会想到违抗自己,不过他也已经死了,即便能从结界外围进来又怎么样?照样还不是无法反抗自己
对了,还差点忘记了白纯里绪,他嘴角处残留下的结云崇血液被他带回了魔术工房里,而在他无意间的化验后居然发现了他身体里一个极为有趣的秘密,那么看来他可真是件不错的“容器”...嗯?
荒耶宗莲突然扭头向着电梯前看去,本不应该跳动的楼层数字却开始不断从一跳至三
“嘭嘭嘭!”电梯门打开的刹那,荒耶宗莲便从里面听到了枪声、还有与其相衬的赤.裸杀意
“戴天”子弹从身体中被排出,来的人是谁已经很确定了
“没想到你居然能逃出来”荒耶宗莲淡漠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居然还在”崇脸色有些苍白的说道
“做了无用功吗?这个地点你是破坏不了的”荒耶宗莲说道“还是乖乖的沉睡着吧,放心,你的死亡将会改变这个枯燥的世界”
“是啊,但不是现在”崇往前踏了一步“这个枯燥无味的世界我自己会来改变,不需要你来出手”
“你认为你可以战胜我吗,我做足了准备,你的实力并不强,只是占了先机和运气好而已”荒耶宗莲往前踏了一步“那么就来试试吧,我会教会你什么叫做魔术师”
“运气也是战场上获胜的因素之一,你的计划确实是成功的,你想到了很多步,并且也将所有不利的因素逐步击破了,不仅动用了心中存在罪责的人类充当你的棋子,并且还利用了人类心中叫做羁绊的东西,只不过。。”等到崇走近后,荒耶宗莲才发现对方的手腕处有着一条明显的划痕
“你找错了地点”下一刻,整个公寓便陷入了黑与红的世界中
“怎么回事...”荒耶宗莲睁大了眼睛,为什么整个地点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因为这里不属于你”崇轻轻咧了下嘴角,仿佛在嘲笑对方“现在它属于自己”
“你!!不!!”荒耶宗莲看着从公寓脱离到了墙壁外围的苍崎两姐妹和两仪式后终于保持不住自己冷静的一面了“你干了什么!”
“不明白吗?我的血液能够打开一切不可视的大门,我只不过是让它从结界还原成了大楼而已,现在它的所有权谁都要不到手了”不过自己的血流的过多了,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动了
“你!”荒耶宗莲将他直接提了起来“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根源!还有死亡的真意全部都被你破坏了!”
“你在公寓里不断重复着每个人的最后一天,都是为了了解到死亡的真意吗?”崇答非所问,他很清楚自己走不出去了,不过外面的三个人马上就会被接走
公寓的上方,黑色的大门被打开
“你不应该侮辱他们,不论他们做了什么,他们已死”
空气化为台阶
“生前的罪责应当随着生者的离去而消逝,他们的灵魂应当坠落地狱或是升入天堂
有人放下了杯中之酒
“你无权让他们的灵魂在永生的生中煎熬”
有人从高椅上起立
“你无权让他们一遍遍重复生命”
有人迈开了步伐
“你以为你是谁?根源?何为根源?那种虚无缥缈的事物不值得你们这样做”
有人低语,手提鲜红的魔枪
“我们都是死者,我们都玷污过死亡,你脱逃不了,我也开脱不了”
有人俯视,然后坠于夜色之中
“因为死者无罪!”
“说的....很好啊小子!”愉悦般的呐喊声响起,红色的长枪瞬间刺穿荒耶宗莲的头部,随后气势不减的将其身体一分为二
“这才有活着的价值啊”他轻拉嘴角,他第一次承认了他的话
“不,我没有”崇倒在地上再无半点声响,整个公寓里现在只剩对方一人
“但死者是有罪的”他低声轻语“我认同了你的存在,那么接下来我就给你一个需要遵守的约定”
“给你一个、有别于死者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