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资料才发现你的游击士档案是作假的”他举起右手“回答我,你是D.G教团的余孽吗”
“我和那里没有任何关系...呵,失策了,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快就从共和国回来,果然加入警方那边是错误的”崇站在窗沿上“没有胜算,那么就只能撤退了”
“...吉诺先生,不用再和崇一起说谎了,我相信假如崇不是游击士你不可能现在才开口说明情况”罗伊德严肃道“够了,崇你没有必要做恶人,我相信科长他会和我们一起说明情况的”
“..那么我问你,你打算将打破墙的机会放弃吗”崇在短暂的沉默后冷声道“这件事鲁巴切完全可以依靠“被药物控制”而做借口来逃脱法律审判,证明他们进出口药物的账本被人销毁,一场骚乱过去后该存在的黑暗还是存在,你觉得这算是公平?那些因此受害的人能够回到平凡的日常?当然,他们失去了赚钱的机会而继续被无能的正义所制约,你说这算是公平?”
“这...”艾莉露出了落寞的眼神,没错,崇所说的有谁能反驳?谁能容忍无能的政府继续放任鲁巴切的存在?警方的权威难道要一降再降吗?
“所缺少的不过是个元凶、是能够证明他们是以自身意识来进行这一切计划的人,那里躺着两份文件,一份和所谓的教团有关而另外一份则写明了哈罗特曼等人对“他”的包容,那是能够打击帝国派的最好证据”崇淡漠道“...就是这样,只要我不被抓到就够了,警方的视线已经集中在我身上,我此时“畏罪潜逃”就自然会被怀疑,鲁巴切的合作者以及身上带着疑似违禁药物的罪证...呵,这两点结合起来恐怕不会有人不怀疑幕后黑手是鲁巴切,暗幕间的钟响宣告着黎明开场,但钟是需要人来敲响的,你们所做的便是指责我...这样就够了”
“等等!你根本就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啊!”罗伊德慌忙想要抓住崇“等一下!”
“正义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崇半只脚悬在空中“你真以为让谁都不会痛苦的结局存在过?有谁悲伤就有谁会高兴,只有付出过牺牲才能够让人获得和平,我当然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但迟早也会有人为此付出同等的代价,还是说你仅仅是因为我在你们的身边而阻止我?假如我不是特务支援科的一员...你还会因此而做出这种选择来吗”
“我...”罗伊德犹豫了,他是正义的搜查官,他能够容许罪恶的存在吗?答案显而易见
———不能
“...犹豫很多时候都会害死自己,你不是我,我也不是你”崇径直从窗沿上跳了下去
(“葬”,我已经履行了和你定下的约定,今夜过后克洛斯贝尔的历史里就将有一页被揭过,但你真能够应付接下来的风暴吗...前进的过程中可是要付出许多的)崇张开早已准备好的降落伞(一个鲁巴切消失了就将会有新的鲁巴切来顶替他们的位置,政权永远都将分出阴阳两面,世界需要统治者)
“能够解决事件的办法当然还有很多...可对于我来说只有这条道路所付出的东西能够少些”将怀里真正的两瓶药物拿出来细细观摩着,洗清罪名?呵呵,假如真这样做的话应该是在泥塘里洗澡吧,无论如何这两瓶药的作用都将会被他人得知,所以呢?红色的也许还好点,但蓝色的呢?能够将他人记忆忘却的魔药..有多少人会因此而怀疑起自己的记忆是否真实?比如说平贺才人?比如说峰.理子?比如说夏洛特·比劳?比如说许许多多的其他人?怀疑是最致命的武器,只要他们开始怀疑那么自己在真凶还未出现前就将成为“凶手”、是谋害了他们记忆的凶手,到那时我能怎么办?假如他们的记忆因此而松动...我又该怎么办?
“与其背负着正义的谓称..我情愿带着罪孽的枷锁”正义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他一直都坚信着这一点,假如受伤便会有人哭泣、假如悲伤就会有人走上前来安慰、假如想要自我牺牲便会有人拼尽全力阻止,这就是英雄啊,拯救了他人的同时自己也在一步步迈向天堂,而恶魔是不用承担起这些的,他们所谓的“正义”并不会有多少人记住,倘若一直以恶魔自居的我突然便成为了正义的英雄...呵,那么我从一开始就履行恶魔的义务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做些没有用的事?天性善良?
“我...又不是一开始就想这样做的”将身影隐蔽在月色之中,黑夜已经逐步降临,但黎明也将在黑暗中到来,万物都是两极的,有人在痛苦过后就一定会迎来阳光,世界的进程就是这样不停留地前行,理解者?有几个就够了,我不需要太多
这就是...我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