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股酸爽的尿骚味扑鼻而来,惹得两人捏着鼻子急忙逃开。
“靠。”樊谨言捏着鼻子,隔着老远,翁声嗡气的骂道:“你丫能不能有点出息,老子有那么吓人吗?”
那人也像没脸见人似的,臊红着脸,低头解释,“那会还没尿完,刚才一时没忍住,就被你给摔出来了……”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说说你们寨子里的情况吧!”樊谨言急忙打断他的话,他可没心思扯什么尿不尿的问题。
失禁男(我都说是摔出来的。)知道自己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的局面,根本不用樊谨言说什么威胁的话,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全给说了出来。
这伙山贼大当家的外号叫黑鸭子,本是洞庭湖里的水贼,被官军围剿丢了寨子后,便带着几个兄弟逃到了长江,不但继续干着老本行,还抓了不少渔民继续为非作歹。
黑鸭子为人心狠手辣,打劫商船时,不但抢货抢船,就连船上的水手也不放过,很快就引起了时任长江边防总制史可发史督师的注意。官军的数次围剿,都没能让他丢了性命,不久前,黑鸭子就带着幸存的水贼逃到了方山,占了方山学宫,做起了山大王。
樊谨言还留意到,被抓的这个失禁男好像很恨黑鸭子,一问才知道,他们这些小啰啰基本上都是以打鱼为生的渔民,本来都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却被黑鸭子以他们家人性命为要挟,硬是拉着他们入伙做了贼。
如果这人说的都是实话,那收编他们就有些犯了难,即便杀了黑鸭子,这帮家伙根本就没有继续留在山上的心思。若也以他们家人要挟,估计自己和黑鸭子的命运会是一样,靠这些人,都是扯淡。
“好汉爷,这,小的说的都是实话,您就大慈大悲放了小的吧!小的家里还有婆姨和娃要照顾呀!”失禁男见樊谨言坐在那发呆,还当要杀了自己灭口,顿时急的满头大汗。
樊谨言撇了失禁男一眼,看他不像是在说假话,但也不敢全信。于是,转向一旁的梁香茹,“媳妇儿,要不,你再去抓一个回来问问。”
梁香茹何曾被他这么亲昵的叫过,还是在有外人的时候,顿时羞的脸都红到了脖子根,美目嗲怪的撇了他一眼,逃也似的消失在夜幕里。
樊谨言回过神后,见失禁男还呆呆望着梁香茹消失的方向,不由对着他脑袋,狠狠的敲了下去,“你大爷,那是我媳妇,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失禁男揉着挨打的地方,傻笑着说道:“比我婆娘好看。”
这不是废话吗?还用你说。
很快,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闯入了他们的眼帘,紧跟在他后面的就是一脸笑意的梁香茹。
“杨子?”
失禁男一眼就认出了新来的倒霉鬼。
那个叫杨子的家伙,一看是熟人,惊恐脸色也好了许多,“大牛哥是你呀!他们是谁呀!”
樊谨言可没功夫看两人继续****,对着杨子的屁股就是一脚,“别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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