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次日,樊谨言又把手底下的突击队员们撒了下去,要他们查清李通和程胄的底细和以前干过的勾当。
而他自己也没闲着,一早就带着两女去旁边村庄拜访昨天的那些村民。
村庄只能用萧条来形容,和城里的百姓一样,几乎个个面黄肌瘦,本事早饭时间,放眼望去,却是见不着半点炊烟的痕迹。可见,村里的人,根本就舍不得吃早饭。
琼州水系发达,田里的庄稼长的很好,但樊谨言知道,这些都是当地豪绅地主的土地,已经下地劳作的村民,不过是他们的佃户而已。
大部分村民昨天都见过樊谨言,一见他走向自己,都跟见了鬼似的,立马跑开。没见过的,当听到樊谨言的来意过后,也跟着脚底抹油。
好在,转了一会,总算是遇到一个还来不及跑,被韩雅萱给拦住的中年汉子。
还不是旁人,竟然就是昨天带头去营地找樊谨言赔偿的那人。
棕色偏黑的皮肤,已经瘦成皮包骨的身材,任谁看了都有些心酸。
“大人,您就放小的一条活路吧!”汉子见跑不掉,突然跪在地上给樊谨言磕头,连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本来就心酸不好受的樊谨言,一听这话,突然很是生气,怒道:“你们到底还有没有骨气,难道就真的愿意被他们奴役一辈子?然后,让自己的子孙继续过着你过的这种日子?”
生不如死的日子谁愿意过......
人都是有血性的,何况一个七尺男儿,汉子突然抬起头,冲樊谨言咆哮道:“你以为我们愿意过着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吗?当官的换了一拨又一拨,不但不为民做主,还助纣为虐。上告的被杀了头,反抗的,村子没了,家没了,父母妻儿都没了。我们只想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为什么?”
何奕......
樊谨言双拳握的咔咔直响,手背的青筋鼓的都快蹦了出来,好半天,才松开双手,轻声道:“我明白你们的苦,终有一天,我会让何奕血债血偿。现在,我要你告诉我李通,程胄的罪行,我要还崖州一个朗朗乾坤。”
“大人。”汉子抬头道:“小人看的出,您是一个好官,您走吧!这里不是您该来的地方,上任知州大人死的冤枉啊!”
前任死因有问题?
一再逼问下,汉子终于叹气说出了他知道的真相。
听汉子的意思,前任知州应该是个愣头青的角色,刚上任就因为树政的事和知府何奕起了矛盾,后来又因为耕地的事,上奏朝廷,不但奏折石沉大海,还把崖州豪绅地主全给得罪了个遍。后来因为一件普通的富家子弟殴打平民的案子,他判富家子弟赔偿平民医药费,又罚打人的富家子弟游街。结果,第二天一早,就传出知州酒后撞门上死了。
最让人感觉到诡异的是,打人的那个富家子弟就是同知李通的侄子,通判程胄的儿子。
两家是姻亲。
对于前任的行为,樊谨言只能用幼稚来形容,自己没实力没背景,还和地头蛇对着干,那不是英雄,那是傻,是蠢,死的都不算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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