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生活条件怎么样?”一时没有主意,樊谨言也只好打算走一步算一步了。
黄德英摇头答道:“很苦,生黎十八寨的族人基本都是靠打猎和很少的山地过活,和外面完全没得比。”
是否可以从粮食下手,先缓解双方关系再说?
想到这,樊谨言说道:“本将军现在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想必你也知道新作物吧!带进山里去,告诉十八寨的长老,就说我樊谨言不是何奕,他们既然是琼州人,就是我的子民,我不会仍由他们饱受饥饿之苦。再把琼州现在的变化也给他们讲讲,尽量缓解双方的关系。可能做到?”
黄德英轰然应命,“将军放心,小人即刻便去准备,必将将军原话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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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谨言现在也确实没什么好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关系搞好再说,只是对方买不买帐,还不得而知。
黄德英离开后,为了不引起生黎十八寨的敏感,樊谨言还特意命令士兵把营地安札在三十里外的一个镇子旁边,装作只是来此地军事演习而已。
一等就是十天,作为军事最高指挥官的唐飞不乐意了,憋屈好几个月,好不容易以为可以松松筋骨了,却是跑这来演戏,不由开始对樊谨言发起了牢骚,“将军,不就是个山贼嘛,咱们打上去不就得了,我还不信火枪打不过弓箭了。”
樊谨言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现了,随着势力越来越大,士兵越来越多,唐飞也开始变得有些目中无人起来,根本就没有把生黎十八寨的猎户们放在眼里。
“啪。”樊谨言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怎么?刚有点能耐就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了?骄兵必败的道理不用老子再给你讲吧!瞧把你给能的,行啊!现在就带着你的士兵去山里剿匪啊!两千口棺材的钱,老子还是出的起的。”
唐飞没想到樊谨言会发这么大的火,顿时吓了一跳,赶紧单膝下跪认错,“将军提醒的是,卑职知错了。”
“你知道错了?放屁,你小子会这么老实认错?”樊谨言冷笑道。
唐飞是他的爱将,如今却如此鲁莽,确实把樊谨言气的够呛。
但唐飞也确实醒悟过来,没错,他们都是山贼出生,对山地作战的经验相当丰富,但他却忘了手底下的士兵可都是山外的新兵,虽然训练了几个月,也时常对抗演习,看那毕竟都是假把式,没真正见过血。而且山里情况复杂,敌人只要派少量青壮在茂密的山里偷袭,就能让这些没上过战场的新丁在无线的恐惧中崩溃。
这也是历来官军最难剿灭山贼的原因。
唐飞也意识到自己所犯的错误有多严重,改单膝为双膝,给樊谨言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羞愧道:“若非将军提点,卑职险些犯了大错,请将军责罚。”
樊谨言那舍得责罚唐飞,只要他能明白,以后不再轻视任何敌人,他也就真的放心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