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解剖室待上一晚上,还就只有一个人,有什么可怕,别忘了,捐献给医学院的尸体都已经不是很新鲜的了,一些都已经严重腐烂,就算是保存比较好的,也已经有尸毛了,我跟你讲……”说到这个,谈希凝就刹不住闸了,其实,谈希凝最想学的是法医,结果最后由在死人身上动刀子,变成了在活人身上动土,但是一些原理不变,除了实质上的问题:一个是把器官完好的拿出来,一个是把各种器官完好的放回去。虽然薛小雪已经基本习惯谈希凝这么神经兮兮的了,但是能少听点还是少听点的好,越听越恶心,最终还是实在忍不住,打断了谈希凝有关尸体的长篇大论。
“别说了,再说我的隔夜饭都可以贡献给你的故事了。”
“好吧,我不说了,嗯,说说吧,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找我,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卫嘉言回来了,你曾经的蓝颜知己回来了。”
“哦,没有了,就只有这一个事啊?”
“明明是他怕你寂寞、怕你不适应,才和你一起去的美国,为了出国他费了多少力气啊,结果最后你一个为了理想就回来了,把他自己扔在那里了,这么久也没有联系,这次还是他让我叫你的,走吧,好好解释一下,他不会舍得为难你的。”薛小雪不想两个朋友因为一些原因,就变得老死不相往来,都是从小一起的小伙伴,有什么事一顿烧烤解决不了的,一顿不能就两顿,两顿不行就三顿,大不了伙食费她来出好了,什么都比不过他们和好如初啊。
“小雪,我们两个,没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们的关系很好,还没到要用烧烤来解决的地步,你这一天天的脑子里都想得什么,整天就光想着吃吗?我们两个关系闹僵了,你觉得你还能待的这么舒坦吗?”真是对她的智商佩服的五体投地,都不能用语言形容了。怎么就能想到那去,真是醉了!
“好啦好啦,说不过你,说好了来机场接他的,然后就拖着你过来了,怎样,到底和不和我去呀?”
“小嘉回国了,当然去接他呀,不过他怎么都没有告诉我一声啊,弄得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么仓促。”
“那货估计是想给你个惊喜吧,你去接他,反倒是给他个惊喜,你们俩就玩吧,我感觉你俩可会玩了,玩的不是对方,你们玩的是我!!”
“好盆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开车呢,注意前方。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谈希凝倒是把薛小雪以前总挂在嘴边的话拿出来安慰她了。
“你们两个,如果你不是确确实实说过,不会和他是一对,那我真的会以为你们两个之间有奸情,没准还要往里掺和一脚,不过,为什么你就不喜欢他呢,她可是妇女之友啊,资深男闺蜜的好不?”说到这点,薛小雪也是不太清楚,只知道两个人打过一架后,卫嘉言主动求和,然后两个人就成了铁子,搞得连她都有些吃味呢,生怕希希被人抢走了。
“妇女之友?那是姨妈巾好吗,至于男闺蜜,我只能说,你看到的是表面,这孩子别提多腹黑了。别以为他是小白,无怨无悔的付出,就像在美国,他也是很努力的,更何况他去美国也不全都是为我,当然我不否认我是一部分原因,就拿回国的这件事来说,不告诉我,估计是有一起回来的人或事不想让我知道,才让你瞒着我的。所以说啊,他就是一个揣着豆沙的馒头,别把他想的太好。”
“那,和卫嘉言,也要耍心眼?”
“不是这个意思好不,我就是让你以后别说他喜欢我,不是事实的事说了干嘛,至于相处,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对他生出嫌隙,而是对他有一些深层次的了解,只要记住他是卫嘉言,不会害我们的,一切如旧就好啦。”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希希,干嘛不在英国继续待下去,这么来回折腾有什么意思。”
“只能说,说来话长,这些以后再说,到机场了,把车停好,我们进去。”
“好。”说到车,谈希凝和薛小雪也是很熟悉的,也可以说大院子弟,除去极个别的,剩下的没有不熟悉的,他们追求一切自由而野性的事物,当然了,追求的都是健康的,积极向上的,黄赌毒什么的他们是不沾的,毕竟,他们还年轻,是在享受生活,不是在作死,该碰什么不该碰什么,他们还是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