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对外宣称就是女伴,出席应酬时的女伴,而且都是人少的应酬,知道查尔家藏着这么一个女人的人也不多。’
‘这两年来,她在查尔家和查尔几乎没有什么接触,他们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更别说有合法夫妻了,不过查尔很疼纷纷,这一点倒是真的。’
到底为什么?
这两年,她的父母的医药费都是她自己赚钱在支付,几乎……完全和纪家脱离的关系。
和她嘴里说的一心想嫁的纪景枫,也无半点联系。
那么,不是为了名,不是为了利,又是为了什么?
她伪装的坏,伪装的轻浮,伪装的一切,他都已经了解,唯独查不到,老爷子到底和她说了什么,又或者对她做了什么。
本来从她狠心离开的那一刻起,真相就已经不值得他去探究。
现在他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
……
纪安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了,至于怎么到床上的,她不知道。
她低头看看身上穿的衣服,还是她昨天穿的衣服,只是脱了外裤。
脱了外裤……
她后知后觉,脱了外裤之后就只剩内裤了啊,这……这是谁脱得?
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蕾丝边的小内裤,纪安宁有些凌乱,她昨晚一点上楼的记忆都没有,肯定是被人抱上来的。
谁抱她上来?谁脱了她的裤子?
纪安宁想着,迅速的起身,去拿了条睡裤套上,拉开门,出了房间。
楼下有人,她听到了电视的声音。
她匆匆王楼梯口跑,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男人声音,“你考虑好了再下楼。”
纪安宁脚步一顿,转身,纪池城身上穿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很明显刚洗过澡。
他双手揣在浴袍口袋里,慵懒的靠在他自己的房间门框上,目光不冷不热的看着纪安宁。
“小叔……早,我……”
我是想问昨天晚上我是怎么上楼的,我的裤子是谁脱得。
但是还没问出口,她的脸就已经红了,而且就算知道是谁抱她上楼,谁脱了她的衣服,又能怎么样呢?
只会更尴尬,不如就当个傻子好了。
纪安宁想着,随便找了个理由解释自己为什么这样一幅蓬头垢面的状态出来,“我想下楼喝点水。”
不过他刚才说考虑好了再下楼,什么意思?
楼下的电视又是谁在看?
她疑惑的转头,看向客厅,电视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一部Y国的老爱情片,一个长发女人坐在沙发上,看不到她的脸,但是能看出来她很苗条。
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背,女人味十足。
纪安宁张嘴,又想到纪池城身上穿的浴袍,他刚洗过澡……
心底一下子五味陈杂,最清晰的是那一股酸味。
“抱歉啊,我不知道家里有人。”
纪安宁没有选择继续下楼来刺激自己,转身淡淡的对纪池城道了声歉,然后她回了房间。
与纪池城并肩的时候,都没有看他一眼。
回到房间,纪安宁将房门紧紧反锁,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洗了澡,洗了头,将自己收拾的干净靓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