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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西裤熨烫笔直,短发树立,五官偏阴美,但不像宫蓝染那样妖孽,身上有一种温润如玉的质地感。
遥控着电动轮椅在薄菲的面前停下,温润的眸光胀满血丝的看着孩子,潮湿渐起。
“小臣……小臣……”颤抖的声音哽咽住了。
薄菲像是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是抱着孩子的尸体哭的泣不成声。
薇薇安抹了抹眼角的泪,抬头看向薄浅彻和云思晚,咬牙切齿:“是谁?是谁害死了我的外孙!我一定要他血债血偿!”
“管家是查监控,看谁进过小少爷的房间!”
“是,老夫人。”管家鞠躬后离开。
云思晚的眼神一直放在男人和轮椅上。
男人强忍着眼眶里的潮湿,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我之前来看他明明还是好好的……是好好的……”
薄浅彻见她一直盯着栾风看,眉心微敛,走到她身边,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你看他做什么?”
云思晚斜睨他,这个时候还吃醋,无不无聊?
“你之前知道他是坐轮椅的?”
薄浅彻摇头。
他只知道栾家在米兰算得上豪门,栾风在外素有温文儒雅,温润如玉的贵公子称号,并不知道他的双腿有残疾。
薄菲基本已经脱离薄家,也没有贪图薄家任何权财,所以他对薄菲的一切并没有时刻监视,监察。
云思晚深呼吸一口气,感觉房间里氧气稀薄,有点喘不过气来。
门外有人走进来,看到这幅画面,一怔,“怎么了?”
薄浅彻看向她,皱眉,“你去哪里了?”
从他下楼就没看到她。
“我去摘花了啊!”薄情扬了扬自己手里一大束花,“我自己摘的,自己搭配的,怎么样好看吧!我打算拿来送给菲菲姐的。”
说完,眸光看到薄菲瘫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孩子,脸上干净灿烂的笑容顿时没了,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薄茗臣……怎么了?”
声音顿了顿,眸光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他又是谁啊?”
“栾风……你的姐夫。”云思晚言简意赅的解释,“薄茗臣,死了。”
薄情的手一滑,花束瞬间掉在地上,红红黄黄的花朵摔在了地上,杏眸不可置信的看向云思晚,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说什么?”
云思晚没说话,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还需要说什么?
管家小跑的进来,喘气道:“老夫人,查到了……下午这段时间进小少爷房间的只有四个人。”
所有人的目光聚拢在管家的身上,她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说:“第一个进来的是夫人,后来是少爷,最后发现小少爷死亡的佣人!”
“还有一个呢?”薇薇安收起悲痛的神色,眸光里只有极致的愤怒。
“还有一个是……是……”管家犹豫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薇薇安没有耐心的呵斥道:“是谁,说!”
“是……她……”
管家抬手指向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