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李知恩还在发出特别的大妈笑。
她率先抵达了铁轨桥的另一头,兴奋地喊了声:“耶,我赢了!”
一秒钟后,姜流星才抵达,望着李知恩快乐兴奋的样子,姜流星心里也高兴,显然,他是故意跑慢让李知恩赢的。
姜流星对李知恩竖起了大拇指:“你真厉害,跑得真快呢。”
“嘿嘿嘿……”
李知恩发出了很萌的可爱笑。
恰在这时,背后的远处,铁轨桥的那头,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火车又要来了。
“幸亏我们是跑过来的,不然这时还在铁轨桥中间呢,如果在铁轨桥上躲避火车,李知恩这少女多半就会被强烈的震动给吓到了。”
姜流星一边想着,一边拉着李知恩走下铁轨,站在旁边低处的草地上躲避火车。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李知恩被姜流星轻轻拉着衣服时,没再感到不好意思,心里反而觉得有点欢喜,姜流星已经是一个让她愿意亲近的人了。
咣当咣当咣当……
依然是沉重的声响。
火车依然来得快去得也快。
望着火车快速远去的背影,李知恩一边重新跟着姜流星在铁轨上漫步,一边忍不住说:“火车真像是一个庞大的怪兽呢。”
“是的。”姜流星点头,“不过,火车也有点可怜。”
“可怜?”李知恩诧异。
姜流星说:“是啊,因为火车就像是一个流浪者,总是在铁轨上流浪。”
李知恩“哦”了一声,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
姜流星又说:“其实,有时候仔细想想,我们每个人都是人世间的流浪者,我们活在这个人世间,就像是被上苍抛在大地上流浪的孩子。”
李知恩“哦”了一声,神色突然有点伤感起来,不是因为姜流星的这番话多么伤感,而是她联想到了自己,心里悄悄嘀咕:“我可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流浪的孩子吗?”
姜流星说:“有时候我们就像是夜空中的流星一样。”
这次李知恩有点不理解了:“为什么?”
姜流星说:“因为流星就像是夜空中的流浪者,恰如我们像是大地上的流浪者。”
李知恩点点头,觉得这个比喻也很贴切,对“姜流星”这名字似乎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姜流星感叹:“可能正因为我们都是流浪者,所以才会感到孤独,才需要爱,不仅是恋人的爱,也包括亲人的爱、朋友的爱。不过,我们有时候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真正所爱的是什么,因为我们有时候是不认识自己的。”
李知恩眼中带着困惑,这番话她没能理解,毕竟她的年龄有限,但她还是从中感受到一种迷茫,神情中带着茫然之色。
这时,姜流星将背后的木吉他抱在身前,对李知恩微笑:“我唱一首歌给你听吧。”
“好啊好啊。”李知恩激动,“什么歌呢?”
姜流星说:“一首我原创的歌,它的名字就叫做《流浪者》!”
当即,姜流星一边继续在铁轨上漫步,一边抱着木吉他弹唱起来。
“我从来就不认识你,就像我从来就不认识我自己,所以我不停地走,所以我不停地找啊。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爱人来了她又走了,所以我不停地走,所以我不停地找啊。”
木吉他弹得真好,姜流星唱得真好,这首歌也比较好。
而姜流星一边在铁轨上漫步一边抱着木吉他弹唱的样子,就真的很好了!
李知恩忍不住快速跑到前面并转身,从正面凝望姜流星的这种样子。
“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爱人来了她又走了,我还在不停地走,我还在不停地找啊……”
李知恩被此情此景打动了。
之前姜流星说过:“我要去郊外的铁轨,一边漫步一边弹吉他唱歌。”
现在李知恩切身体会到这句话的意思了。
李知恩在心里悄悄嘀咕:“我怎么现在才认识这样的男生啊,真是太喜欢他啦!”
她所想的喜欢是很纯粹的一种好感,跟爱情无关,毕竟她还小,现在也不会去想爱情。
“我从来就不认识你,就像我从来就不认识我自己,所以我不停地走,所以我不停地找啊……太阳升起来又落下去,爱人来了她又走了,我还在不停地走啊,我还在不停地找啊!”
一曲唱完,李知恩拍着手重新走到姜流星身边:“真好听,我最喜欢这种音乐了,我们国家很少有这种形式的好歌曲呢。”
姜流星微笑着点头:“是啊,这种歌曲在韩国,现在都被统称为抒情歌了,不过它在中华国和欧美一些国家,被称之为‘民谣’。”
李知恩点头:“嗯,是的,是叫民谣,我很喜欢听民谣呢。”
姜流星没有怀疑,觉得李知恩的外貌虽娇小可爱,但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身上是有一种民谣歌手的气质的,尤其是当她抱着或背着木吉他的时候。
姜流星心里对李知恩生出一种好感,觉得这个少女跟他在音乐上有些类似的喜好,姜流星想到了“知音”这个词,觉得如果自己跟李知恩真的有缘,以后没准能成为知音。
姜流星微笑着说:“我在音乐上是很博爱的,各种音乐都喜欢都想做,但也比较偏爱这种民谣音乐,当然,前提得是很真诚的民谣,有一些民谣以堕落甚至低俗为美,我不否认这也可以算是一种艺术,但很难喜欢。”
李知恩点头,虽然这话她有些听不懂,但能从中感受到姜流星对音乐的一种真诚的态度。
姜流星说:“我们休息一会吧。”
李知恩点头。
两人走下铁轨,坐在铁轨旁的一片草地上。
姜流星从背包里拿出天蓝色便携杯,对李知恩说:“要喝水吗?”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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