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四人抬着轿撵,不知道内里是什么样的,总之季大人坐在轿撵中,居然还很是安全,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这下子可看呆了赵普。
如此飞檐走壁的轿夫,还真是头一次见到。
赵普错愕的长大了嘴巴,看着一群人一同飞檐走壁,一眨眼的功夫,所有人几乎都上了墙,那些守城的士兵也像是看惯了似的,并不阻拦。
因此刚才还站在城下无数人,此时只剩下了赵普一人。
硕大的城门和城墙垒的结实,就是它即便不结实,也轮不到赵普自己凿开。
要是彘奴在身边,说不定还有些办法,若换了赵普,还真是困难至极。
看着树在面前的障碍,赵普也有些哭笑不得。
伸手拔了把那吊在城墙上的绳索,赵普往自己的手上以缠,双腿像是骑马一样的一夹,也上去了三五米的功夫,却还是被迫摔了下来。
臂力不够,这是硬伤!!
也不知道那季大人是怎么想的,竟然就这样把赵普关在城门之外,马匹劳累,路途艰险,赵普此时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看着城门上的大孔麒麟铜锁,干瞪眼睛。
“那个……”
赵普几乎振臂高呼,对着城门大声,“还有我呢。”
城墙高耸,周围空旷,一片安静,唯有赵普的回音,明明干哑的嗓音偏向于粗糙质感,此时却如同浣纱女唱出来的江南小曲一般,绕梁三日,余音不绝于耳。
站在城门外的赵普脸上写满了沧桑,只能站在城门下方静静地等着,到了天亮才能进入城门之内。
早秋的清晨有些寒凉,赵普一身衣衫单薄,在门外瑟瑟发抖,恨不得裹了马匹取暖。
五更天,这大门才会缓缓打开,门内的兵卒身旁站的正是夜行军首领。
此时的夜行军首领脸色发黑。
“赵公子,有请。”
赵普耸了耸有些发凉的肩膀。
如果不是季大人发话,这夜行军首领又怎么会一大早就来迎接赵普?
显然这里面的问题,在于有人抗旨不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怕是这些夜行军要给赵普一个下马威了。
耸了耸肩膀,“这只是开始罢了。”
双眼泛着一抹薄凉的寒意,赵普不曾迈动脚步,只是淡淡的看着对方,声音冰冷的如同这早秋的寒风一般。“我身上冷,若没有战马历血饮下,怕是无法进门了。”
“战马?”
那人听着,也是一笑,军中老弱病残的战马有都是,害怕没有马血给这家伙喝?
“不过,我倒是不想要寻常的马血,方才看过,只觉得这位将士胯下的那匹枣红高头大马倒是极有英魂的,不知道……”
“你说什么?”
如果不是有两旁几个兵卒拉着,说不定这夜行军将领都得直接打在了赵普身上。“我的马就是兄弟,岂容你染指?”
“你的马是兄弟,那我便不便叨扰了。”
赵普转身,拒不进门。
“哼,难为谁?我就不信他肯在这儿等大半宿,就有骨气离开这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