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借他的名义惹了惹事,一路上墨逸修的脸色黑的像锅底:“近日东陵城频频出现人口失踪事件,你没事别往外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人口失踪?男的还是女的?”凤如画惊讶,难不成是师傅又出来采花了?他答应过自己不在做伤天害理的事。
墨逸修随口答道:“男女都有,除了老弱病残,幼儿以外。”
幸好不是师傅,她的长舒了一口气:“这么大的事,东陵城的知县衙门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衙门的人都死绝了吗?
“刚才在衙门你也看到了,官府是指望不上了,而且这次的事情说不定牵扯到朝中官员。”
凤如画顿时很好奇,她想知道凉玦是什么身份,但直接问他肯定不说。
她试探性的道:“人口失踪关你们什么事?”
凉玦与墨逸修两人表情古怪,凉玦率先回答:“锄强扶弱嘛。”
“就你们俩人还想查案,小心也失踪的无影无踪。”她猜想能将这么多人掳走,肯定是个大团伙。
墨逸修轻呵了一声,似是嘲笑她的弱智:“要是被我们两遇到,一定将他们缉拿归案。”
“那你们带我一起去查案好不好?”她不是想去趟这趟洪水,而是她觉得好玩,刺激。
“那干脆拿你做诱饵吧?”
凉玦本来是想跟她开个玩笑,捉弄捉弄她玩的,没想到凤如画竟然满口答应。
“好啊,但是你们要好好保护我,确保我的人身安全。”
凉玦用手指重重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小画儿,真不知道说你是天真还是白痴,这么危险的事你也答应,早知道你这么好骗,当初开赌坑的时候把你弄去卖了,还能凑些钱呢,也不至于让我跟……”
他顿时打住,呼,差点说漏嘴了。
“那个时候你还不认识我。”
玦凉与墨逸修对她彻底无语,难道她不该关心的是她的死活吗?
凤如画回到凤府时,燕痕也刚好回来,两人在凤府门口碰面,她心虚的对着燕痕傻笑,对于跟踪他没有被发现还有点沾沾自喜。
燕痕瞥了她一眼,声音清淡:“画儿,今日在北定侯府折腾够了?”
凤如画惊讶:“痕哥哥,你说什么,画儿听不懂。”她决定装死,不承认。
燕痕跨进府门,淡淡的道:“什么时候学会了跟踪人的本事?”
原来他都知道呀,还以为没被发现呢,她顿时一阵心虚:“我没有跟踪你。”
燕痕脚步顿住,回头注视着她,而她朝他的背影俏皮的吐舌头的动作,正好被他猝不及防的撞见。
“画儿,我不希望你骗我。”
凤如画被他那双似能洞悉一切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只得承认:“痕哥哥,我下次不敢了。”
“他们可有对你怎么样?”他似是不经意的询问,语气里流露着微不可察的关心。
凤如画自然明白他指得是什么:“没有,就是把我像垃圾一样丢了出来。”
一想到这她就来火,她明明是个人好吧,哪有把她像狗一样丢出去的,真心的讨厌云侍天跟他那帮狗奴才。
燕痕淡淡的“嗯”了一声,未再言语,径自朝天香阁走去。
凤如画拎着裙裾小跑跟上:“痕哥哥,你去北定侯府做什么?”
“今天你也累了,回房休息吧。”显然他并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痕哥哥,你可有跟他……说起我?”她并想让云侍天知道自己变成了正常人。
“我只说自己在凤府当琴师,并未道明授琴于何人。”燕痕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