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玦淡笑,指了指他腰间:“你是不是来的太匆忙了,忘记拿掉挂在腰间的鱼符腰牌,从腰牌上看,你的官衔应该是刺吏。若是我没猜错,你应该就是东陵城刺史大人孟浩。”
见自己的身份被人一语道破,孟浩震惊:“你到底是何人?”
看他的着衣装扮,相貌气质,大概也不是普通人。
凉玦忽然沉了声音:“孟大人,竟然用这种礼遇对待本皇子,就不怕掉脑袋吗?”
孟浩大惊失色:“你是皇子?”
凤如画嘴巴大张,整个人呆呆的处在震惊状态。
她曾幻想过凉玦是个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却不料他竟然是皇亲国戚,是个皇子!
“九皇子公玉凉玦正是本皇子。”
孟浩惊恐万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掳了皇子若是被皇上知道,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随后他心下一横,厉色说道:“我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刺吏大人,还有你一个小小刁民胆敢冒充皇子,好好在这待着吧!”
凉玦早已料到他不会承认,他也只是想吓吓他而已:“我想知道你抓这到多女子和男人来干什么?”
“快死的人了知道那么多对你没好处!”孟浩一甩衣袖,急忙离去。
凉玦转身就看到凤如画又眼紧盯着他,眼里还带着一丝的惊愕,他走到木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秀发。
晚上有人来送饭,让凤如画惊讶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馒头,而是饭菜。
凉玦看到她盯着饭菜发愣,眼神里还带一丝奇怪,便问道:“怎么了?”
“我在这四天了,吃的都是馒头,今天怎么送来的是饭菜?”
凉玦沉思片刻,囚室的角落传来一声老鼠的叽叽声,他将饭菜拿到角落放下,过了一会儿,一只吃过饭菜的老鼠双脚一弹,一命呜呼了。
凤如画再次愣住了,饭菜里竟然有毒。
“他们为什么要毒害我们?”
凉玦凄凄的笑了笑,不语。
在他亮身份救她的那一刻,就想到孟浩会加害与他,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是皇子,又知道孟浩做的这些勾当,孟浩当然不会让他活着出去,只有杀人灭口才能保全他自己。
“这次没成功,他们还会再害我们的,说不定我们等不到宿哥哥和修哥哥来了。”
凉玦伸手揽过她,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整个囚室安静的仿佛没有生命的存在,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常人无异,没有加速,没有害怕,令她也逐渐安心起来。
皮此时的他们,宛若一对相依为命的苦鸳鸯。
“小画儿,不用害怕,有我在呢,我会保护你的。”
“你真的是皇子吗?”
凉玦怔了怔:“是的。”
“可是你欺骗了我这么久。”她自己也隐瞒了自己的身体,欺骗了人家。
他淡薄的双唇轻抿,过了许久才说道:“我用保你安全来求得你的原谅。”
“不要!”她果断拒绝。
“那你想怎么样?”
“等我们出去后,罚你喝一坛酒,然后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