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楼,二楼雅间。
屋里一片欢声笑语,发出阵阵酒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如画姑娘,这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还查不出这件案情呢。”玉凌宿高兴的说道。
他们不说还好,一说凤如画就感到委屈,被掳走的那四天她天天吃馒头,吃的她都想吐了。
她原本跟着三姐出来只是凑热闹的,没想到竟然被掳走了,她招谁惹谁了?
她委屈的呜咽道:“那几天我连白米饭都吃不上。”
凤如书替她夹了一根鸡腿放在碗里:“画画,吃吧,这一桌全都是你的,我们不跟你抢。”
凉玦垂帘不语,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酒杯。
其实那天凤如画被掳时他看见了,但没有现身。
他本来是想跟踪那些人去他们的老巢,可是跟丢了。
这件事到后来他都没敢告诉凤如画,怕那小丫头记仇。
东陵城人口失踪事件水落石出后,皇上嘉奖了墨逸修与玉凌宿等人。
凉玦利用了凤如画当诱耳,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本想为她也讨份功劳,但凤如画却不肯要,她说只要东陵城的百姓没事就好。
这倒是让凉玦对她这个小丫头刮目相看,小小年纪有如此气魄,难得难得。
虽然她几次利用大司马妹妹这个身份,但自从墨逸修等人公开身份后,也没见墨逸修找她算过帐,这倒让她放心不少。
“凉玦,孟浩的头都在城墙上挂了三天了,你不打算将它拿下来吗?”好歹也曾是朝廷官员,玉凌宿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凤如画插嘴:“拿下来喂狗狗都还嫌弃呢。”被晒干了,狗哪会吃啊。
“那你说怎么办?”
“当球踢。”她继续埋头扒着碗里的饭。
敢情这孩子被救出来后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好像怎么吃都吃不饱。
大家伙都盯着她将桌上的菜肴一扫而光。
玉凌宿眼力尖,在凤如画用手抹嘴时,看到她细嫩的胳膊上的伤痕:“如画姑娘,你的伤哪来的?”
凤如画赶紧拉了拉衣袖遮住伤痕,尴尬的笑了笑,随口瞎掰道:“第二次被孟浩抓回去时弄的。”
“可是我看那伤痕好像是新的。”
“我看看。”凤如书撩起她的衣袖准备查看。
凤如画死抱着自己的胳膊,就是不给她看。
其实这伤痕是昨天跟韦沧海学轻功的时候弄伤的,自从有了被孟浩他们抓去的事件后,她决心要好好跟师傅学轻功,紧要关头不会打,会跑也行。
明明她都能飞起来了,可是刚飞到一丈高,就被挂到了树杈上。
韦沧海不但没有出手,反而让她自己想办法下来,她只好爬树而下,胳膊上的伤痕就是在树杈上擦伤的,
凤如书叹气道:“唉,最近好无聊啊。”
没什么新鲜事,以往无聊时她就去包子铺捉弄刘十三打发时间。
现在刘十三人都不晓得去哪了,她更加觉得这日子过得没趣了。
玉凌宿提议:“后天我们去打野物吧。”
“那还不如去郊外骑马。”凤如书刚学会了骑马,她认为马上甩鞭子特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