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说,但她心中暗想道:中途解决掉押送的两名狱卒,师傅就可以自由了。
狱卒首领派了两人押送着韦沧海随着凤如画去侯府,走到半夜,她佯装肚子疼,要去茅厕,让两名狱卒押着韦沧海原地等候。
两名狱卒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抱怨:“这大半夜的,北定侯抽什么风,审犯人干嘛?”
“是呀,你说他堂堂一名侯爷,还有时间操这份闲心。”别一名附和。
“谁知道呢,人家是侯爷,整个天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见到他都得让三分,想做什么事自然没人摸得透。”
……
站着一动不动的韦沧海忽然觉得角落里有一个黑影晃动,待他仔细看清楚后,那个弱小的身影偷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中抱着一块石头。
凤如画蹑手蹑脚的从两名狱卒的背后,趁两人不注意时,“咣”的一声砸在其中一名狱卒的脑后。
另一名狱卒起身,准备拔刀,韦沧海迅速上前,一脑袋碰到狱卒的脑袋上,“咣当”一声,另一名狱卒也倒在了地上。
凤如画替韦沧海解开绳子,瞅了瞅四周,幸好没人,心中慌乱成一片:“师傅,您赶紧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徒儿,真有你的,为师以为明日就要上断头台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惦记着师傅。”获得自由,韦沧海大笑不止。
“别说这么多了,您赶紧走吧。”其实呀,她心里害怕的要命。
“那你呢?”
“我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谁能证明今晚这一切是她干的?
韦沧海离开之后,凤如画回到府中,躺在被窝里全身不停的发抖,她缩成一团抱着自己,心中骂自己没出息,这就害怕成这样了?
翌日。
双锦给凤如画送洗脸水,站在门外敲了好长时间都没人回应,双锦擅自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见凤如画还在睡着,轻唤道:“小姐,该起榻了。”
床榻上的人床上的人没有回答,整条锦被都裹在身上,双锦奇怪,小姐今日怎么睡得这么沉?
再次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小姐?”
床榻上的人还是没有应答她,她上前掀开被子瞧了瞧,只见被子里的人脸颊红通通的,像两团正在燃烧的火焰。
她伸手在凤如画的额头上摸了摸,惊呼一声:“呀!这么烫!”她急忙去请王氏。
侧房的燕痕走房间出来,见双锦火急火燎离去的背影,低眸沉思片刻,穿过走廊,进入了凤如画的房间,站在床榻他看了许久。
床上的小人儿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浓密幽黑,脸颊如彩霞一般绚丽红晕。
他伸手探了探,浑身滚烫,像似刚从沸水里打捞起来一样,这体温明显的比正常人高出许多。
“画儿,你醒醒。”他轻轻的唤了她一声。
凤如画朦胧间,看到一位绝世的美丽男子,正在用一双焦急的眼神看着她。
她好想伸手去摸摸他那张风华无限的脸,可是她浑身无力,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