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娶些妾室回来,每天我还得提防着不被谋害,日子过得多辛苦啊。”
大姐虽然身为太子妃,但只因至今未诞下麟儿,皇后又替太子纳了几个侧妃,身为女人,要和几个女人分享一个夫君,这实属是一种不幸。
而且宅斗什么的,她最讨厌了,每日活在勾心斗角中,不累吗?
南宫蔚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个小丫头的脑袋想得挺多的,她的内心可不比她表面单纯啊。
“蔚哥哥,不然我把我三姐送给你吧。”他们两个肯定合适,至少南宫蔚很对三姐的口味,她一向都喜欢美男子。
南宫蔚的脸上布上一条黑线,她当他是什么,只要是女人都收为已有吗?
自上次见过她两面之后,更加的让他难以释怀,那个小小的身影便印入了他内心的深处,让他无法自拔,他是多么的希望带她回南诏国,让她待在自己的身边。
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静静的凝视着她娇嫩的容颜:“画儿,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你一直都在我这儿。”
凤如画见他如此认真,竟有些不自然,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来竟看到不远处她刚才骑的马与南宫蔚的马在交配。
她还以为南宫蔚的马在欺负自己的马儿呢,急的哇哇大叫:“南宫蔚,你那只畜牲欺负我!不,是欺负我的马。”
南宫蔚站起来瞅了一眼,又悠闲的躺下,闭上双眼:“没见过畜牲生崽吗?”
她晃荡着脑袋摇头,真没见过。
他不忍心将她带坏,玷污了她的纯洁天真,轻笑了一下,阖上说道:“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你还小,什么都不懂。”
她在他身边坐下,拔了一撮野草放在他的鼻尖挑逗,南宫蔚感觉鼻子痒痒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听到一阵咯吱吱的坏笑声,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一切是她的恶作剧,一把将她捞过在她的腋下挠痒痒。
她向来怕痒痒,被他挠的一直笑个不停:“不要……痒……咯咯……痒……”
南宫蔚依然手下不留情:“求我,求我我就放过你。”
直到扭不过他才妥协求饶:“蔚哥哥……我求你了……饶了我吧,痒……”
南宫蔚听到她的求饶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和的目光带着愉悦的笑意。
凤如画气呼呼的坐起身来,一脸的不服气,鼓着腮帮子瞪着他,明显是控诉他的力气大。
他伸手将她头发上的野草拿掉,顺便替她顺了顺被弄得凌乱的发丝,脸上尽是笑意:“若是不服气就放马过来。”
此话一出,趁他不备,她将他扑倒,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用两条腿扣住他的双手,抓起旁边的一把野草,就朝着他的鼻孔挠。
他忍受不了,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此时的凤如画就得瑟了,坐在他的身上大喊一声:“驾!”把他一个活生生的人当马骑了。
她毕竟人小力气小,南宫蔚一用力挣脱她,将她压在了身下,准备挠她痒痒时,一阵马蹄声传来。
南宫蔚抬头,看到一名士兵朝着他们骑马而来,然后翻身下了马背,
士兵有军情禀报,但刚向前走了两步就止住了脚步,一脸尴尬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