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狐疑的盯着他,那一次她发现有人躲在她的房间里,故意放了一把火,凉玦他怎么知道?难道那人就是他?
“你偷偷的潜入她的闺房,企图对她意图不轨?”
凉玦抬手在她的额上敲下一个爆粟:“我好歹也是一名皇子,可以光明正大的醉卧美人膝,哪会干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何况对方还是一名傻子,将她扒光送到我被窝我都提不起兴趣。”
呵,如果让他知道他口中所谓的傻子就是眼前的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咬断自己的舌头?
凤如画嫣然浅笑,笑的花枝招展:“反之,你脱光衣服主动送上门,她也没兴趣。”
凉玦一听跳脚:“我长得如此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一表人才——”
她扶额,他还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不是说她是傻子吗?傻子对男人能有什么想法?”
好像是这个道理,凉玦一捋胸前垂着的发丝,臭美的一甩头:“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
随着琴声的停止,公玉那蓝也停了下来,婀娜多姿的走向燕痕,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燕大哥,这支舞是我新学的,你觉得怎么样?”
燕痕抬头看了她一眼,敷衍的点头:“不错。”
公玉那蓝笑逐颜开,略带羞涩的垂头小声咕哝了一句:“我是特意为你跳的。”
燕痕尚未开口,旁边的凤如书不知是吃多了的缘故还是故意的,她捂着胸口作呕吐状态:“呕——”
燕痕和公玉那蓝同时看向她,她没有丝毫哪里不舒服和难受的样子,扶着树身站着,没有丝毫的歉意:“抱歉,吃多了,你们继续。”
在两人的注视下,她很淡定的走向躺在树枝上呼呼大睡的墨逸修。
公玉那蓝看着她的身影,狠狠的攥着衣袖,刚才她一定是故意的,她十分确定。
燕痕瞥了一眼一脸愤恨的她,皱了皱眉,将琴靠在树身上,起身走向云侍天。
听到脚步声,云侍天偏头看了一眼他,两人四目相对,静默无声的并肩站着,望着远方偏向西山的太阳。
良久之后,云侍天说道:“她是不是凤如画?”
燕痕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是与不是对你重要吗?”
他轻飘飘的道:“不重要。”
燕痕一身天青色长衫,衣裾随风飘荡:“那你问这个作甚?”
“只是随口一问。”
燕痕沉吟片刻:“不要再伤害她。”
云侍天勾唇,果然是她,回头看了一眼与凉玦打闹的凤如画,难怪第一次见她时,她对他充满了敌意:“你跟她似乎走的很近。”
燕痕目光淡淡地,声音也极为平静:“我算是他的半个师傅。”
凤如画一抬头,看到燕痕不知何时与云侍天站在了一块,燕痕认识云侍天她是知道的,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还很不错。
“他们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凉玦在身后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轻描淡写的概括了一句:“侍天救过燕痕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