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凤如琴为难,画儿刚才那般不愿意,如今让她自己选,她待会要是故意看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她回头怎么跟爹娘交代?
“这个自然,这夫婿是与你携手一生的人,当然是要自己挑选,有选中的可以与本宫说,本宫虽没做过媒人,但牵牵线总该是可以的。”公玉惊羽笑道。
凤如琴含笑,证据颇带嗔怪之意:“堂堂太子殿下,竟然要做起媒人来,这要是传出去,估计在载入史册,让后世人笑话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一唱一和。
凤如画心不在焉的在想待会怎么应对,不然待会在酒宴上装晕得了?
或者说一些“豪言壮语”吓得那些人不敢靠近她。
她耷拉着脑袋,当时就不应该答应来送什么贺礼。这下可好了,别人挖好了坑,她傻愣愣得往里面钻,不知道现在走还来不来得及?
她这么想着,忽然有一名陌生男子走了进来,今日是太子的生辰,他的穿着打扮并不华丽,应该是公玉惊羽的属下。
那人俯在公玉惊羽的耳边说了几句,公玉惊羽沉吟了一下,对凤如琴和凤如书道:“本宫还有事,你们两姐妹先在这叙叙旧”
公玉惊羽走后,凤如画忽然抱肚子“哎约”一声,她面颊涨红,眼底带着一丝痛楚之意。
凤如琴惊慌,忙扶住她:“画儿,你怎么了?”
她像似难以启齿,羞涩的咬着唇:“大姐,我肚子疼,想……茅厕。”
凤如琴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怎么了,刚才真是吓坏了她,她看向茹禾:“带四小姐去。”
阿琊嬷嬷要跟着去,凤如画连忙阻止:“嬷嬷,你就别跟着了,茅房里臭气熏天的,不好闻,我马上就回来。”
茹禾带着她走过回廊,穿过庭院,她一路走也不嚷嚷肚子痛,而是双眼一直瞅着周围,想着从哪里才能安然逃出去。
今日太子殿下生辰,来的宾客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人,府中自然是把守严密,巡逻的队伍一拨过去又来一拨。
她苦恼的揪头发,待会要是被当成刺客发现,铁定被射成马蜂窝。
“到了没,这茅厕怎么这么远?”
茹禾在前方带路,回头答道:“马上就到了,四小姐再忍一忍。”
快到茅厕的地方,没有巡逻的人,她四处瞅了瞅,寻了一条方便逃的路。
茹禾停下脚步,指着前方:“四小姐,就在前面,您自己去吧,奴婢在这儿等您。”
凤如画点头,朝茅房走去,她进了茅房又探出头来,见茹禾背朝着这边,没有注意她这个方向,便偷偷的顺着另一边溜去。
也不知道走不多远,前方走来一支巡逻队,她心下一慌,真倒霉,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随后她又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一身衣服,看她这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干偷鸡摸狗的事。
她挺直了腰板,娉娉婷婷走过去,那巡逻队恭敬的站向旁边,给她让出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