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啊?”
“……”
“你成亲了没有?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
“看你这样子,武功应该很不错吧,轻功应该更加不错,能不能从太子府的院墙飞出去?”
“……”
一路上无论凤如画如何叨唠,公玉惊羽的属下一直不吭声,脸上的表情连变都没变一下。
甚至连一丝不耐烦的神色都没有,看来指望博取这个木头人的同情是没可能了。
回到休息的地方,凤如琴见她安然无恙的回来,松了一口气,脸上没有责备之意,反正是一脸的关心:“画儿,你跑哪去了?”
她心虚的低着头:“我从茅厕出来没看到茹禾,府中太大,迷路了。”
凤如琴没有质疑她话里的真假:“茹禾也闹肚子,去了茅厕,所以你也来才没看到她。”
原来如此,难怪大姐没怀疑她是想偷着跑,下人跟主子的茅厕肯定是不在一起,所以她刚才撒的那个谎也说的过去了。
“大姐,画儿还未嫁人,姐夫宴请的想必多数都是男子,画儿就这么随你前去恐怕不太好。”
凤如琴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办?”
有一线生机,她心中暗想,又不动生色的道:“画儿带着面纱前去酒宴吧。”
这未出嫁的女子是不宜与男子接触,凤如琴点头:“也行。”
……
酒宴摆在东暖阁,阁中镶嵌的数颗巨大的夜明珠,整个殿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正前方的案几上坐着玄衣的公玉惊羽,凤如画被安排在凤如琴的身边,今日来的人确实不多,但个个身份尊贵无比,穿着都是锦衣华服。
凤如画扫了一眼那些人,凉玦,墨逸修和玉凌宿果然今日都来了。
云侍天不知何时知道的她的身份,那其他三人呢?
是不是也早已经知道了?只是没在她跟前戳穿而已?
她带着面纱,案几上摆着丰富的佳肴她却只能看不能吃,谗得她直流口水。
“五弟,南方水灾泛滥,你却在这府中大鱼大肉,这几年来天照国不是旱灾就是水灾,国库空虚,既然太子府这么奢华铺张浪费,何不上捐国库,替父皇排忧解难。”
凤如画闻声望去,说话之人穿着一身墨色锦袍,五官刚毅深邃,双目鹰般犀利无比。
浑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深邃的眼睛深不可测,凌厉的像一把锋利的刀。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没想到这豫王会当着这么多人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摆明了是打太子殿下的耳光。
公玉惊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怒意:“二哥说的对,本宫会考虑的。”
二哥?难道这人就是豫王?
凤如画听过豫王的名号,此人狂妄自大,野心勃勃,手中握有兵马数万。
唔,又是皇子之间争权压利的戏码,为了皇位斗得头破血流。
哎呀呀,看来这豫王是不服她这太子姐夫,自己想当太子,做储君。
酒宴过半,众人人大吃大喝,谈笑风生,好不热闹。
惟有凤如画正襟危坐,她早已是腹中空空,正寻思着找个什么借口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