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落了空,也不恼,只是在看她又仰头猛灌了几口的时候,眉头皱了皱。
这酒喝起来味道极好,但后劲很大,她竟然像是在灌水一样。
他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女孩子少喝点酒。”说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多事。
凤如画哼哼道:“你们男人就是看不起我们女孩子,在我们那个时代男女平等,甚至有很多女强人,比你们这些臭男人还厉害。”
云侍天眉头微皱,什么那个时代男女平等,还没喝几口就醉了?
她又喝了一口酒:“我给你讲个故事,从事有一名女子叫花木兰,她女扮男装,代父从军……”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她喝醉了酒随口瞎编的,但他一直静静地听着。
她讲故事的时候又灌了自己几口酒,双颊绯红,如同夜里绽放的娇花,娇美可人。
她的唇瓣娇嫩如花,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殷红的像似抹了胭脂。
“十二年都没人发现她是女子的身份,屡建功勋,巾帼不让须眉……”
听完故事,云侍天沉默了一会儿,不可否认,这个花木兰确实是女中豪杰,是名女英雄。
他淡淡的道:“确实很厉害。”
凤如画抱着酒坛站着,身子摇摇晃晃,见她有了几分醉意,云侍天夺过她手中的酒坛。
她醉醺醺的说着:“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雄雌。”
云侍天摇了摇酒坛,只剩下了半坛子,看来她的酒量不错:“你也想学花木兰?”
她撅嘴:“我没那么大的报复,我只想……回家。”
他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口中的家是指凤府:“明日你便可以回家了。”
她摇了摇头,不在说话,脚下踉跄了几步,云侍天将酒坛放在青石台阶上,上前扶住她:“你喝醉了,还是回屋休息吧。”
“我睡觉去了,你随意。”
她挣脱他的手,摇摇晃晃上了台阶,朝屋里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转身又往回走,下台阶时脚下一晃差点摔一跤,幸好扶住廊柱。
她的双颊红扑扑的,宛若娇艳的花瓣,散发着迷人的光泽与美丽,肌肤娇嫩与新鲜刚剥出来的鸡蛋。
她走近他,仰头问道:“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离得太近,她说话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鼻尖弥漫着她口中吐出来的冽酒清香。
他的身子僵了僵,向后退了一步:“为何这样问?”
凤如画似乎没感觉到两人之间过于暧昧,反而又上前了一步,抓住他的衣襟。
本是想警告他,而此时她醉意浓浓,凛冽的眼神看出来软绵缠绕,有几分像引诱他的样子。
“你喜欢女人最好,要是喜欢男人,不要打燕痕的注意。”
云侍天垂眸看着她,她柳眉下睫毛幽长卷翘,半遮住灵动如水的眸子,红樱饱满如带露的娇花。
他面色平静无波:“你喜欢他?”
她松开他的衣襟,白的手指着他,她的双眸迷离:“反正你不许祸害他!”
云侍天眸光难辩,带着少许的淡漠:“本侯与他的交情似乎比你还长,何况本侯不是分桃断袖,喜欢的自然是女人。”
她松了一口气,轻拍了拍胸脯,一副终于放心了的样子:“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