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画被吓的脸色煞白,比天上飘飞的雪花还要白几分,气的牙齿咯吱吱作响:“墨逸修!大过年的你是想摔死本姑娘?”
如果云侍天慢一步,她铁定被摔得脑袋开花,一命呜呼。
“呃……”墨逸修讪笑,“丫头,刚才只是一时失误,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凤如画单手握拳,克制着想要将他揍死的冲动:“以后都别想让我给你讲故事!”
“别啊……”墨逸修拉着脸皮上前讨好,干巴巴地笑着,“刚才情况危急,我要是不松开你,我们墨家就要绝后了。”
这丫头跟谁学的这么阴损的一招,想来想去,唯有她三姐了。
下一次见到凤如书,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她,带坏了丫头。
凤如画愤愤地咬着牙,水灵灵的眼睛折射着烟火的璀璨光芒:“下一次我一定踹断你的命根子!”
墨逸修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的裆下,惨绝人寰的一声嚎叫:“不要这么狠毒吧?”
他可是墨家第十九代单传,要是没了命根子如何传宗接代?
他爹会将他生吞活剥的!
云侍天揽着凤如画的腰坐下,手一直放在她身后,以防她再次摔下去。
他的眼睛漆黑,倒映着夜下绚丽的烟火,平静地看着墨逸修:“想听故事改天吧。”
墨逸修撇嘴正要反驳,只听见云侍天又接着道:“如果觉得故事比墨家的命根子重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断子绝孙。”
墨逸修:“……”
他无比痛心疾首的仰天抹泪,两者比起来当然是墨家的子孙重要了,看来今晚是白跑了一趟。
除夕夜,他心心念念地想着佳人,想着她口中的故事,可惜啊——
他忽然瞅到凤如画身上的那件火红狐裘,贼贼一笑:“画儿,你身上的这件狐裘……”他又看向云侍天,眼神意味深长:“侍天,冬猎那天你好像猎到一只红狐。”
云侍天大大方方承认:“就是这件。”
“唔……”墨逸修故意拖长尾音,听起来别有深意,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扫来扫去,“你们两个……”
凤如画哪怕是反应在迟钝,也明白墨逸修的眼神,他看自己与云侍天的眼神分明写着“你们两有奸|情”。
她小手攥拳:“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别玷污了我的眼睛。”
墨逸修:“……”
看到挨坐的两人,他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转身手一挥:“回去守岁了,不陪你们玩了。”
雪依旧在下,凤如画伸手拂去落在眼睫毛上的雪花,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直接平躺在屋顶上,没受伤的手臂枕在脑后,自言自语道:“我还是第一次在这边过年。”
云侍天不知道在想什么,将她的话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今晚陪你守岁,记得欠我一个人情,不然赏我一些金元宝也行。”
雪花飘落在她的脸上,还没等她腾出手来拂去,云侍天已替她拂开,冰凉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让她的浑身僵了一下。
“你以后嫁夫婿看来要选达官显贵之人,不然哪能养得起你。”
云侍天脸上浮出一清浅笑容,更让他俊美的的脸庞神采奕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