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侍天将凤如画放在床榻上,凤如画却是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撒手,嘴里不停的喊着:“难受……”
说话间,伸手去扯他身上的衣服,原来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裳,被她扯得松松垮垮。
“画儿,你在忍忍,大夫马上就来。”看到她烧红滚烫的脸颊,他心疼不已,只得抱着她等齐洛和秦嫣。
齐洛带着秦嫣匆匆而来,秦嫣就是皇上连同鱼月一起赐给他的侍妾,是一位冷艳美人。
她朝着云侍天福了福身,云侍天捉住凤如画解自己腰带的手,对眼前这个陌生女子道:“快给她看看。”
秦嫣上前,摸上凤如画的脉搏,只是眨眼的功夫,她便松开了:“七香散,无药可解。”
云侍天俊眉紧皱:“将她放在水中能不能熬得过去?”
秦嫣摇头:“七香散药性极强,倘若要硬撑,会七窍流血而亡。”
云侍天怔住,低头看着怀里双颊艳丽的女子,纠结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虽有意向凤违提亲娶她为妻,但如今还未下聘。
正在他失神之际,凤如画已扯下了他的腰带,他的衣服松散开来,露出雪白的中服和精致平坦的胸膛,而她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零零散散。
秦嫣转过身去,齐洛也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面。
凤如画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手不停的乱摸,亲吻着他的肌肤,撩起他身上的火源,他的体温也逐渐升高。
他沉吟了片刻:“你们都出去。
秦嫣朝他福了福身,径直离开,齐洛刚走到几步,又被云侍天叫住:“去凤家,告诉他们今晚凤小姐留在太子府过夜。”
“是。”齐洛领命,出去时还顺手掩上了房门。
云侍天将贴在自己身上的凤如画拉开,她水灵灵的眼睛媚眼如丝,更是勾魂摄魄。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漆黑凌厉的眼神愈发的深幽炽热,将她平坦放下,他的声音低哑中带着情|欲:“画儿,我会娶你。”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她的唇瓣娇嫩柔软,令他越吻越深,无可自拔。
他的唇越来越滚烫,在她的身上点燃起火焰,一只手摸索到她的腰间,解开她的腰带。
他的手一扬,掌风撩起被金钩挂起的帷幔,随后又轻飘飘落下,掩住一室的旖旎。
站在屋外的走廊上,齐洛抓着头发十分纠结。
他是北定侯府的人,去凤府告诉他们凤小姐今晚留在太子府,这……感觉怪怪的,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恰巧绿浅路过,他脑袋一转,打了个响指,将绿浅唤来:“你去一趟凤府,告诉凤家的人,凤四小姐今晚留在太子府陪太子妃,你一定要说自己是太子府的人。”
“为什么呀?”绿浅疑惑,她刚说完,就听到屋里传来难以抑制的吟咛声,神秘的朝着齐洛眨了眨眼,“今晚侯爷宠幸的是鱼月姑娘还是秦嫣姑娘?”
齐洛推推搡搡将她弄走:“你管的真多,赶快去凤府把我说的事情办妥了。”
“那你告诉我是谁。”绿浅不依不饶的追问。
齐洛猛的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一个婢女敢过问侯爷的事情,不想活了。”
“我只是好奇嘛。”绿浅咕哝道。
“不是鱼月也不是秦嫣,是北定侯府未来的女主人,别再问我是谁,明日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