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离百里国太子带公主来天照国和亲的日子越来越近,云侍天也越来越忙,几乎是五更天上朝到晚上才回府。
无歧消失半个月后,突然某天黄昏时分,出现在凤如画面前,依旧是没有凤如棋的消息。
云侍天整天不在府上,凤如画觉得憋闷的慌,想出去散心,刚踏出侯府,就听到一声雀跃欢快的声音:“画画!”
她还没反应过来,凤如书就扑了上来,她敏捷的侧身闪开,凤如书幸好有分寸,脚下及时止步,才没有扑了空摔个饿狗食。
她扭头很是不满:“画画,难道你这些日子都不想三姐吗?”
“不想。”凤如画回答的干脆利落。
凤如书心寒的只差仰天长叹,随后端正了神色:“画画,我找到给你把脉的那个郎中了,我们去踹他医馆。”
不错不错,这几日是她正闲得发慌,踹医馆什么的,可以练练拳脚:“走。”
那个大夫的医馆在集市中段,站在驿馆外,凤如画仰头看了一眼门外挂着的“悬壶济世”招牌,她讽刺的勾了勾唇角,从凤如书腰间摸过鞭子,一鞭子将那旗帜抽翻倒地。
两人进了医馆,医馆内孙郎中正在给病人把脉,而旁边还有几人坐着等着,凤如画横扫一眼:“不想死的都滚!”
那架势一看就是来找茬。
那些人等着看病的人迅速的四散,孙郎中看到凤如画有几分眼熟,想起来她是谁后脸色蓦然一变。
凤如画将鞭子扔给凤如书,走近孙郎中,一脚踩在他面前的凳子,一只手搭在膝上,半俯着身子与他对视,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桌子:“还记得我吗?”
孙郎中一阵心虚,连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不……不认识。”
凤如书将鞭子收起,用鞭子不轻不重地敲着他面前的桌面,发出的“啪嗒”声响像似在敲打着孙郎中的脑袋。
孙郎中吓的两腿发软,想要起身,凤如画却是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笑的凉意深深。
“你这个江湖庸医,开医馆是专程骗取百姓钱财?不知道有多少无知的百姓上当受骗,今日姑奶奶为民除害。”
两姐妹配合的极是默契,凤如画这边话刚落音,凤如书已一鞭子抽了过去,“啪嗒”一声,桌上摆放的医药箱摔在地上,里面的针袋药瓶全掉落了出来。
凤如画松开孙郎中,见到能砸的东西就砸,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医馆外的路人驻足围观,看到两人如此彪悍,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只是片刻的功夫,整个医馆已被得一片狼藉,孙郎中吓得脸色煞白,看到自己的医馆被砸得不成样,痛心疾首:“你们别砸了,别砸了……”
凤如画拍了拍手,吹了吹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冷笑:“不砸难道让你继续骗百姓钱财?”
孙郎中求饶:“两位姑奶奶,求你们手下留情,我当时是鬼迷心窍,来请我的人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说小姐您有了快两个月的身孕。”